劉父說道:“這算是什麼大事,一個男孩子,打人就打了,不打人還是男孩子麼?你看看你還讓你兒子跪著,你這是什麼做法,我就是沒兒子,我要是有兒子,我兒子就是殺了人老子也給他加油。”
“粗鄙。”莊沁筠的父親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劉父聽到了莊父的話,猛地一拍桌子,開口說道:“你是想和我比劃兩下?”
莊父白了劉父一眼,不看他了。
葛母說道:“你們還真有心情繼續呆在這裡,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我和別人約好了的,冬雲我們走,就這種小事情不用呆在這裡,你爸爸認識不少的人呢。”
說著,葛母帶著葛冬雲離開。
葛冬雲卻是甩開了葛母的手,說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等著警察來吧。”
這個時候有人在背後拍了拍江河的肩膀。
原來是邵老回來了。
邵老看了看會議室裡的人,對江河說道:“在來的路上,關登已經把基本資訊告訴我了。”
說著,邵老推開了門,徑直走了進來。
邵老沒有寒暄,站在會議桌旁,開口說道:“我就長話短說……”
邵老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下面的話,葛母就打斷了邵老的發言:“我現在就想問對方的家長到底要多少錢,僅此而已,我們很忙的。而且我們家那口子可是認識不少厲害的人呢,葛氏企業在咱們龍城市也算是有點名氣,你不妨打聽打聽。”
邵老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厲聲喝道:“我不管你是誰的老婆,你男人又是幹什麼的,就算你老公是世界首富,現在在這裡也聽我一個人的,明白麼?”
葛母哪裡見過這種架勢,平時和她交往的人都在對她阿諛奉承,哪裡有人這樣說過他。
即便是面對命案,邵老也很少有過像現在這樣嚴肅的時候,看樣子邵老在回來的路上應該是遭遇了什麼事情。
邵老繼續說道:“我是來和你們說一件事情的,就在上午,準確的說是七點鐘左右,曾經參加對肖旋妙校園霸凌的鄧翔宇被警方發現死在了一口枯井裡,警方有理由懷疑這可能是一起連環謀殺案,也就是說,參與校園霸凌的你們都有可能是下一個目標。”
“在影片中沒有露臉的兩名女生已經轉移到了別的城市,剩下的六個人中,鄧翔宇死了,你們五個最好小心一點,必要的時候可以申請警方的保護,明白沒有?”
邵老環視著眾人。
“什麼?”葛母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你說我家冬雲可能被殺死,這怎麼可回事?”
“很有可能。”邵老說著,拿出了一張白紙來。
白紙上面寫著一段話,這些話是列印出來的:“校園霸凌的那幾個雜碎等著,我會一個個殺了他們的。”
紙條在幾名家長中傳閱。
邵老繼續說道:“這張紙被人發現在了一家派出所門口,影片監控中看不出到底是誰把這張紙條扔在公安局門口的。但重要的是,有記者得到了這個訊息,明天報紙頭條以及新聞app的推~送都將是這件事情。”
“一波未起又起一波,這是直接對警方的挑釁,加上上一波的熱點還沒有散去,這件事情明天勢必會吸引所有人的眼球,到時候怕是會有無數家媒體會去採訪你們,我希望你們能夠什麼都不說,守口如瓶。”
“明白?”邵老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江河的手機突然傳來了響聲,江河拿出手機來看,發現是關登送來的網路新聞推~送。
這條新聞的標題是這樣的:校園霸凌案現場採訪,警方僅僅帶走五名嫌疑人。
江河去看新聞下的留言:
“不用問,其餘的三個人家裡有錢有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