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事情,往往是經歷了不好的事情。”
老闆似乎有些感悟,她輕輕問道:“您叫什麼名字。”
邵老正色回答:“我叫邵世林,是一名刑警。”
“我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做胭脂。”老闆回答。
中午十二點,倒計時只有十二個小時了。
廣場上的時鐘“咚咚咚”的響了十二聲,將在咖啡館裡打瞌睡的眾人都驚醒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關登開口說道:“來簡訊了。”
眾人打了個激靈,紛紛湊到了關登的面前。
“親愛的關登教徒,我想你一定等久了吧?三點之前請來未央路,有人會告訴你怎麼做。記得穿好我們的衣服,新的世界,就從新的一年開始。”
江河看了一眼邵老,說道:“犯罪顧問終於給他那些最忠心的教徒佈置任務了,看樣子是兩人一組。我現在立馬就去這個地方,看看犯罪顧問到底想要做什麼。”
邵老說道:“你這一走,在案子結束之前,我們恐怕是沒有辦法像這個樣子見面了。江河你是聰明人,在隨機應變這個方面你比我強太多了。我也沒什麼要囑咐你的,只有一點,我知道你從前向來是為了抓到罪犯,是不在乎自己的危險的,我只有一點要求,活著回來,我們還要過年呢。”
江河一邊點著頭,一邊已經從自己揹著的書包裡,拿出來了那一套裝備。
邵老透過耳麥通知眾人一會兒一個“目標”將會從文化中心走過,所有人不要採取行動,以保證江河能順利到達犯罪顧問所說的目的地。
關登指了指自己的手機,又指了指自己的電腦,開口說道:“gps定位。”
邵老明白了關登的意思,開口詢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時刻都能知道江河的位置是吧?”
關登點了點頭。
邵老沉默了一小會,開口對一旁的胭脂說道:“老闆,看樣子我們要把你這個店當作是臨時的指揮所了,透過玻璃,正好正對著文化廣場,的確是個好位置,一年的租金可不少錢呢吧?”
胭脂聳了聳肩:“你們隨便,反正租金不是我掏錢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江河已經穿戴好了衣服,戴好了面具,他只是簡單說了一句:“我走了。”
緊接著,他就拉開了咖啡館的門,走了出去,留下了吹進來的一陣寒風。
江河這一身特殊的打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也不知道大家是習以為常了,還是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身裝扮背後的含義。
江河打了一輛車,司機看到了江河這身衣服也不奇怪,而是饒有興趣的開口說道:“你們這晚上是不是有什麼歌舞表演啊?我就今天這一天啊,就拉了不少你們這樣的人,你去哪兒啊?大過年的可不打表啊。”
江河說道:“往未央路去就可以。其餘人呢?其餘人也是去未央路?”
司機搖了搖頭說道:“這可多了,每次地方都不一樣,我還好奇呢,不知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江河的腦子在飛速運轉著,犯罪顧問的確是一個反偵察能力極強的人,他將不同的信徒分散到不同的地方去,應該就是為了規避有臥底混進來,將所有信徒都一網打盡。司機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些什麼,但是江河幾乎已經不答話了。
來到了未央路上,江河遠遠就看到了和自己穿著一模一樣的人,他連忙讓司機停車,甩了一張五十便下了車。
江河來到了這個人面前,開口說道:“你也收到簡訊了麼?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這是一個粗狂的男聲,他開口說道:“什麼都不要問,教主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現在跟我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江河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