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散發出了一股惡臭,惹得周圍的幾個刑警直捂著自己的鼻子,但是江河卻好像是沒有聞到一樣,一邊用膝蓋頂著馮高飛的腹部,一邊給馮高飛清理口中的異物。
直到馮高飛再也吐不出什麼,他依舊沒有醒來。
馮高飛翻進河裡的時候已經受了傷,他的兩隻腳都受了傷,一直胳膊也摔斷了,頭上更是被摔出了一個窟窿,此刻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是看起來傷的還蠻深,此刻又溺了水,更是雪上加霜,如果不是馮高飛命硬,此刻應該已經死亡了,
邵老這個時候也趕到了這裡,作為一名老年人,邵老的速度怎麼也不可能比上這些年輕人。
江河看了看情況,又將馮高飛放在了地面上,開始做起了心臟復甦來,可幾分鐘過去了,馮高飛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
“帶到醫院吧。”江河開口說道。
只是江河明白,這裡距離醫院實在是有些遠了,到最近的醫院估計也要半個小時。
幾名刑警隊員在前,邵老和江河在後,路上,江河對邵老說明了情況,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來:“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馮高飛要自殺。”
邵老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信仰。”
“信仰?”江河問道。
邵老點了點頭:“人們都說沒有信仰是可怕的,但實際上,擁有錯誤的信仰才是最可怕的。”
“你覺得這個人還有救麼?”邵老問江河。
江河對馮高飛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百分之八十救不活了。”
邵老點了點頭,轉換了話題:“既然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發現了這個可疑的人,而且是一見著警察就跑的人,那十有八~九就是找對人了。讓一隊的刑警把他帶到醫院去,剩下的人跟我們在附近找找,一定能找到什麼。”
一隊刑警帶著馮高飛去了醫院,剩下的人則是在之前發現馮高飛的地方搜尋著。
在周圍這麼一搜尋,還真的讓刑警隊找到了一所小木屋。
這一所小木屋孤零零的在河邊,一看就是馮高飛住著的屋子了。
屋門並沒有鎖,邵老和江河走了進去。站在屋門往裡看,木屋裡面有一張床,床的旁邊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些洗漱用品。在桌子上的牆壁上,貼著一張大大的淡黃色桌布,在桌布上寫滿了由黑色中性筆留下來的文字。
邵老和江河仔細的看著這些文字,終於明白了這是什麼地方。
這就是背後的那個人計劃遊戲的地方。
這個人一共計劃了三個遊戲,第一個遊戲針對著的是碰瓷者,第二個遊戲針對的是詐騙犯,而第三個人則是人販子。
三個遊戲設計的十分縝密,而且遊戲的參與者會對遊戲的結局產生極大的影響。就好像丁德潤如果選擇了剎車,他的兒子就不會被他撞死。就好像如果騙子韓立群沒有選擇相信小嶽的話,那麼韓立群也不會自殺。
江河之前還搞不明白韓立群為什麼會自殺,但是看過了計劃之後,江河就明白了。
韓立群的手機不論撥打什麼電話,都只能打到一個人的手機上,而所謂的什麼小嶽正是黃正清扮演的。韓立群自以為是自己說動了小嶽,但實際上,其實黃正清假扮的小嶽一步步的讓韓立群進入了自己的圈套。
韓立群一輩子騙人,所以兇手設計他被人騙。就好比丁德潤一輩子碰瓷,就會遭遇自己的兒子碰瓷。兇手這樣的設計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這幾個人嚐到被他們傷害的人心裡的滋味。
而最後一個遊戲,則是關於一個人販子的遊戲。
根據這張紙上的資訊來看,這個人販子叫做牛秋菊,牛秋菊,性別女,五十三歲,喪偶,有一個女兒叫做趙秀蓮,女兒今年三十歲,女婿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