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種血液的主人便是莊子明,宋右與石文山,看起來他是穿著裙子分屍的,不知道是愛好還是心裡已經扭曲。
同樣沾有三個人血液的還有那柄被鋸短了木柄的錘子,但手工鋸上的確只有宋右一人的dna。
而為了保險起見,徐一曼還是對比了鞋印,發現和拓片上的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所有的證據都能夠證明這個孔安平就是兇手。
物證有了,孔安平的口證也有了。從作案的時間來推算,孔安平的確在秦青雪自殺後不久便提出了要去外省旅遊,具有充足的作案時間。從作案動機上來講,孔安平因愛殺人,動機確鑿。從作案手法上看,孔安平具有完成此種殺人方式的能力。
不過邵老還是打算自己一個人把案子從頭到尾的過一遍,看看其中是否有疏漏。
江河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一名刑警敲門走了進來:“一條腿被找到了。”
“哦?”邵老看向了刑警:“這次是裝在什麼東西里了?”
刑警開口說道:“裝在了舊書包裡,並且扔到了同央區的一處垃圾堆裡,發現屍體的是一名拾荒的老漢。”
“那我去檢驗一下dna吧。”徐一曼站起了身子。
刑警搖了搖頭:“你們在開會的時候,市局裡的法~醫已經進行鑑定了,的確是屬於宋右的腿。”
徐一曼又坐了下來:“從孔安平的記事本上來看,一共切成了六塊,現在找到四部分了。只剩下軀幹和一條胳膊了。也不知道這孔安平到底是怎麼想的,還玩起捉迷藏起來了。”
刑警又開口道:“不過您還得出來一趟,莊子明的父母從外地趕回來了,現在準備認屍,需要您的簽字,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把屍體讓他們領回去了。”
“看看去吧。”開口的是邵老。
徐一曼和邵老動身,但江河卻是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要不是看江河還睜著眼睛,兩人還真以為他是睡著了。看江河似乎沒有起身的意思,兩人也就不招呼江河了。
來到了解剖室,這才發現門口已經站著兩個人了,男人大金鍊子小手錶,大肚子小眼睛。女人絲~襪高跟鞋,臉上塗白抹紅。從兩人的表情上看,不耐煩似乎多於焦急。
“你們就是負責人吧?”看到邵老走了過來,男人開口說道:“能不能快點,我就不信好好的一個兒子說死就死了,我兒子和我一樣,那一向都是命硬的厲害,我當年出去闖蕩的時候,被人砍了五刀都沒死。”
徐一曼一邊開門,一邊沒好氣的對男人說:“命再硬,你兒子要作死別人也攔不住。”
說著,徐一曼走進了屋子。
男人生氣了:“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徐一曼就拉開了屍櫃,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出現在了男人和女人面前。
看到了屍體,男人和女人都嚇了一跳,邵老從兩人的臉上,看到了噁心和嫌棄,而這已經是徐一曼解剖後的屍體了,已經沒有了蛆蟲和組織液,已經是比較乾淨的屍體了。饒是這樣,女人還連連往後退。
男人瞟了一眼:“不是,我兒子沒這麼胖。”
徐一曼拿過了檔案來,塞到了男人的懷裡:“不用看了,腐爛成這樣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了,不過這就是你兒子,dna能夠證明是你的直系血親,也就是說不是你兒子就是你爸爸,你自己看著辦吧。”
男人思索了半天:“她是不是罵我,她是不是罵我?”
徐一曼心中憋著一肚子氣,正好發洩~了出來:“我就是罵你,如果你能管好你兒子,就不會死那麼多的人,就不會讓本應該擁有美好人生的善良的人含冤悲憤而死。把屍體領走,然後再也不要進入我的視線裡。”
邵老還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