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把這張信紙拍在桌子上,說道:“因為這樣的信紙並不常見,再加上拋屍現場的環境,我想我們很快就能夠找到這個拋屍的人到底是誰了。”
邵老喝了一口茶水,將茶缸在手上把~玩著,見江河說罷,他這才接著江河的話說道:“沒錯,雖然我沒有去過現場,但是單單從這張紙條上,我們能夠看出很多的東西來。”
“就比如,這個人一定是個文化人。”邵老將茶缸放在了一旁,說道:“現在很少人會用這種正規的信紙了,尤其是這字並不是用中性筆寫出來的,而是用鋼筆寫的,字型稍顯稚~嫩,但也要比絕大多數的人好。這說明,這個人練字一段時間了。”
“最後,看紙條上的字,這是一種接近於文言的用詞遣句,但有一兩個字眼並不符合文言之規範,可見這個人對古文感興趣,讀書不少,但也並沒有對其進行一個深入的研究。”
“所以我們要找一名男性,這個人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家境不錯,有一間自己的書房。這個人喜歡安靜,不願意湊熱鬧,性格內向。學歷應該在本科以上。”
一口氣說完這些,邵老這才伸手又將那茶缸拿了過來,然後喝了一口茶水。
江河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過問題,不過這也一向是江河的做法,那便是從不從這種看似玄學的角度來分析問題,他只講究實實在在的證據。
但邵老主攻的是心理學,邵老認為只要是主觀能動產生的痕跡,總是能夠深入發掘一下背後的原因的。
邵老繼續說道:“所以去通知一下負責這件事情的刑警,將範圍縮小,找到符合這樣性格的人。”
徐一曼點了點頭,一邊給劉隊長髮簡訊,她一邊疑惑的問道:“對了,怎麼不見關登的人影呢,關登幹什麼去了?”
“我給他了一個特殊的任務。”
“特殊的任務?”徐一曼撇了撇嘴:“這麼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