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穿吧!”
太子劉夢權不是因為要去衛戍軍而內襯軟甲,而是因為皇帝劉瀧要求他每日都這麼穿。
劉棣夢笑道:“那玩意沒什麼用,被人用馬槊一捅就給捅穿了,還是穿我這一件吧!”
二人正說著話,突然一陣濃煙滾入了酒肆之中。
陶春時的手下大聲叫道:“他們將房上的茅草給點著了!”
這種路邊野肆當然不會用什麼好瓦好料去蓋,房頂鋪著的自然是茅草。
茅草易燃,只要點著了,不出十分鐘,這座酒肆都得燒得精光 。
劉夢棣將那金絲軟甲強行套在了太子的身上。
他一邊套一邊說道:“時間不多了,一會兒你見機行事,能逃就逃,不要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
“六弟!”
太子一個大男人,此時卻是開始淚眼汪汪地看著劉夢棣。
劉夢棣卻是若無其事的笑道:“我就是見不得你這軟軟懦懦的樣子,真令人討厭。二哥,你東宮裡可還有一個嬌滴滴的太子妃呢,你若是出點什麼事情,而我又有幸活著,你那太子妃可就歸我了!”
“六弟!都這時候了,你還玩笑!”
陶春時言道:“二位,忙完了嗎?忙完了我們便出去吧?”
劉夢棣笑道:“不急!”
他說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於常勝問道:“你還能走麼?”
“還能走!”
於常勝剛要站起來,可那條腳不爭氣地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