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了,這是死士吧?”
劉夢棣只得答道:“兒臣沒給他施恩,就是每月花十幾兩的月俸給他,但第一個月的月俸他還沒拿到手呢。”
劉瀧心疑了一下,言道:“嗯?不可能!你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他如何這般對你死心塌地?”
“可能……可能是因為兒臣幫文延貞給安葬了吧。”
“嗯?”
劉瀧是知道劉夢棣與太子一起幫文延貞送了葬,因為太子回去的時候什麼都對皇帝劉瀧說過一。
他只是不太明白這與護衛的忠誠有什麼關係。
劉夢棣答道:“剛剛那護院不是別人,正是宋雲海之子。蔣宗憲查宋雲海之事的時候遇到了瓶頸,沒有什麼線索可查了,於是就拜託到了兒臣這裡。兒臣去了趟教坊司,與文延貞的女兒文卿梅見了一面,當時宋璉即暗伏在一邊。”
“這事朕知道了,宋璉當時去哪那是為的什麼?你又是怎麼收伏宋雲海之子的?”
劉夢棣答道:“他沒有別的心思,與蔣宗憲一樣,也只是想找到宋雲海而已。兒臣其實也沒對他施什麼恩義,只是與他直言,兒臣想用他引出宋雲海。一是他他飄零無靠,二是他也想找人,所以便留在了兒臣身邊做了個護衛。”
劉瀧言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朕知曉宋璉的身份,所以這才般直言不諱的?要不然照你的性格,你非得與朕說點什麼謊才是!”
“這不是明擺著麼?兒臣常在長安地面上行走,酒樓、客棧產業遍佈長安城。他蔣宗憲想要找人第一個一定是想到兒臣呀。這事即是蔣宗憲拜託兒臣的,他知道了就等於您知道了。您即是知道,兒臣又有什麼好隱瞞您的?即使兒臣之前不知道,就剛剛薛瞎子不敢下重手的樣子,多少也該想到了。薛瞎子可不是心慈手軟的活菩薩,他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