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真要是鬧出人命怎麼收場?我兩手一攤死不承認是我下令攻的院子,你又如何與御史臺、大理寺交待呢?”
折尉遲迴想了一下說道:“難怪我來的時候徐先生讓我出工不出力,原來還有這等牽扯呢。可是……這麼罵他們也不出來呀!”
“你那個徐先生看來也是個圓滑之人呀,他就沒與你說,本王將會如何了結此事?”
折尉遲搖頭說道:“他是說了一些話,但我都沒聽懂。反正他就說帶隊過來幫你一定有我好處,且我也沒想著在兵馬司裡久待,不怕得罪人!”
“這就對了嘛。接著罵去!”
“行!”
折尉遲離開劉夢棣的身邊,衝著那大門叫道:“你這個隴南趙家的閹侄仔,速速開門投降,國法在此,哪容得你們胡來……”
折尉遲這邊罵著街,那一邊刑部侍郎牛祿便急急得跑了過來:“六爺!六爺!”
劉夢棣轉頭見得是牛祿,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想來給四哥說好話?當和事佬?你信不信爺我將你身上這官袍再給扒一次?你這人怎麼記吃不記打呢?”
牛祿喘著氣來到劉夢棣身邊,那氣息斷斷續續,好似要喘不上來一樣,根本回答不了劉夢棣的話。
牛祿輕輕捶了幾下自己的胸口重咳嗽了幾聲,而後從腰間拿出一個布袋。
他伸手往布袋裡一掏,拿出了一個小竹筒出來,在去掉塞子以後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劉夢棣笑道:“呵!帶有功能飲料呢?”
牛祿將那小竹筒往布袋裡一收,回應道:“臣心室有些不好,用力過猛便會犯病,全靠女神醫給我開的這藥劑才能過活呀!”
“女神醫?”
“是呀,長得可美了,心更善!他還有三不看呢。”
劉夢棣連忙將手一擺,說道:“你別勾我饞蟲,今日這事呀,過不去!你一個四爺黨,好意思來說這個情?爺我可真是會打官罵吏的!”
牛祿苦笑道:“六爺,您別與四爺真動手呀,臣這裡……這裡許您個好處!”
劉夢棣問道:“好處?你能有什麼好處給我?將來我犯了事你也放我一馬?這不對吧?爺我犯了事歸宗人府管,也犯不到你刑部的手上去吧?”
牛祿說:“美人!真是美人!您要的話我回頭給你送府上去!”
“呵!真沒看出來,你牛侍郎什麼時候學會拉皮條了?”
劉夢棣在笑了幾聲之後又疑聲問道:“這不對吧?我可聽秦相說,你自己還沒女人呢?如何又拿來送我?”
牛祿說:“臣鬍子都一大把了,那女子還是一小姑娘,臣下不去手呀!六爺您過了年也才二十,剛好合適呀!”
劉夢棣想了一想,擺手說道:“不要!你定是有什麼陰謀在等著我,我才不上你當呢!”
“沒有!臣哪裡敢算計您呀!回頭臣帶您去見一見那姑娘!那個美的喲!說是沈魚落雁一點也不為過!”
“不要!爺我就要那銀子!”
“行行行,臣這就去叫門,讓四爺將銀子還您還不成麼?可別鬧出大事來呀,這要是驚動了皇上可就不好了!”
“那也是四哥他不好,又不是爺我不好,我無所謂!話說回來了,你真尋摸到什麼美女了?”
牛祿狠狠得點了一下頭!
劉夢棣想了想,說道:“行!只要你能說服四哥將銀子還了,爺我就當作這事沒發生過。”
牛祿一聽,心中大喜。
他連忙走到那院子的門外,大聲叫道:“開門讓本官進去!本官是當朝刑部侍郎牛祿牛持生!你們當認得本官!”
牛祿一叫喊完,從院牆之上便探出一個頭來。
那人與牛祿對視了一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