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與我有什麼衝突。或者我們之間還能合作也說不定。爺煩的可不是這個呀。”
“爺,再心煩也得睡呀。熬壞了身體,心疼的人可多了。”
劉夢棣抬頭看著落塵姑娘問道:“蓮兒,你說爺我是不是天下最壞最壞的壞蛋?”
“爺不是!爺是天下最心善之人,沒有您,長安城不知要餓死、要凍死多少人呢。”
“爺不是鄒忌,用不著如此奉美。唉,我若是不讓衛戍軍進城、若是早早得結果了程古賢、若是……唉,是我害得洛王損命的呀!”
落塵姑娘柔聲言道:“這不能怪爺,爺您要查清是誰要害您,還要查得那個寶藏下落,還得與秦相抗爭,自是不能保全所有人!洛王之隕乃是皇、皇上他……總之,洛王不是您害死的!”
“不,其實爺我是有辦法保下洛王皇叔的……”
“爺,不想這許多了好麼?”
“怎麼能不想呢。洛王因我之計而薨,我又拿秦相心愛之人作為要挾,使他預設就範,另一邊我又間接害死了程古賢這麼一個至情之人。爺我這算是這世上最惡狠之人了吧?”
落塵姑娘連忙說道:“就算是沒有您,洛王他也會那麼做的。程古賢在奴婢看來並非是至情之人,他是吞不下這奪妻之恨,並非因為愛那個女人。就他那心思,只不過是在自撅墳墓,沒有您爺他將來也因計敗被誅,與爺又有何干系?至於秦相……他若是真愛那位辛小姐,如何還會讓人家守這活寡?不珍惜眼前人,便沒資格說個情字。”
劉夢棣認真得看著落塵姑娘卻是一句話也不發。
那落塵姑娘與劉夢棣對視了一眼,馬上低下了頭去。
她紅著臉弱弱地問道:“爺為何這、這般看著奴婢……”
“在你心裡爺我也是那等不知珍惜眼前人的惡徒吧?”
“爺、奴婢……”
落塵姑娘不知該怎麼說,於是便繼續低著頭,不敢回答。
劉夢棣卻是突然站了起來。
沒等落塵姑娘被驚嚇到,劉夢棣一把就將那落塵姑娘用公主抱的姿勢給抱了起來。
“爺……”
劉夢棣言道:“不管了!睡覺!”
劉夢棣抱著落塵姑娘向著那大床走了上去。
落塵姑娘緊緊得抱著劉夢棣的脖子說道:“爺,奴、奴婢……奴婢沒、沒準備好,怕、怕伺候不好爺……”
落塵姑娘話音剛落,便被劉夢棣扔到了床上。
他將身上的衣服一解,便撲了上去。
“爺……”
落塵姑娘嚶叫了一聲之後,一襲侍女的外裳便被丟擲了床外。
…………………………
日上三竿。
羅翰文急急地從五葉莊房廊過道走過。
他站在劉夢棣的臥房之外重重地敲了幾下門。
聽得房間裡沒有反應,他沒有就此離去,而是推門闖了進去。
他繞過屏風,見得房間裡最裡面的那張大床的帳幔是落著的,連忙趕了上去,高聲叫道:“成了!六爺!成了!”
羅翰文剛叫了幾聲便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只見得那那垂著帳簾的大床外面滿是女子的衣裳。
表袍、袴裳、紗衣、裡襯,甚至還有一條女人的肚兜就掛在床邊下面。
羅翰文連忙轉過身去,說道:“小生冒犯了,請六爺恕罪。”
羅翰文沒等到劉夢棣的聲音,卻是聽到了床裡傳來了落塵姑娘的話語。
“羅先生還請退至屏風之後,奴家並未穿衣。”
羅翰文趕忙退到了屏風後面,這才問道:“不知六爺哪裡去了。”
落塵姑娘在床裡說道:“已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