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獵物是少了一些,但不等於沒有,細心觀察一下就好了。”
“這哪裡能靜得下心來觀察,這馬騎得難受,六弟你沒事把我馬換了做甚?”
劉夢棣看了一眼太子,說道:“馬是換了,但馬鞍沒換,還是原先你用的那個。”
“馬不一樣呀!”
劉夢棣問道:“二哥是不是怕我將你帶到什麼沒人的地方給埋了,心中不安所以才這般煩燥?”
“六弟說的哪裡話,別人都太子太子地生份叫著,也就六弟你會直接叫我一聲二哥了。即使出了以前那檔子事,你滿肚子的氣,但也從來都沒衝我發過。我只是不知道你要帶我去哪,都有些被你弄糊塗了。”
“糊塗?二哥你剛剛在石家大院那裡可一點也不糊塗呀!還特別精明呢!”
“我是說,你之前說父皇想讓我跟你學點馭人之術,那也該去你的什麼產業裡看看呀,如何跑到這郊外來了?”
劉夢棣言道:“有兩件事情你沒弄明白!”
“什麼?”
“秦相就沒與你說過,但凡是你兄弟你都不能起一絲的信任?他沒說你所有的兄弟包括那不成氣的九弟也都窺視著你的位置嗎?特別是我,我的嘴裡可是一句實話都沒有的。”
太子回想了一下說道:“秦相沒說過這話,不過吏部的魏侍郎曾與我說過類似的。還說眾王弟皆是表裡不一,不能相信。當然了,他這人說話向來這樣,六弟你也曾說過他剛而犯上,有些話是可以不聽的。”
劉夢棣此時才擠出一些笑容出來說道:“他只是剛,不是傻。他說的話是對的!我就是想帶著你出城來玩,然後讓你夜裡回不了城,明日趕不上上朝,然後被父皇訓罵一頓。只要父皇對你越來越不滿,那你這太子之位可就懸了,我也就有機會了。”
太子聽了劉夢棣的話卻是笑了起來:“哪裡有人會將自己的詭計說給對手聽的?六弟你又在開玩笑了!”
“我沒與你開玩笑,我就是這麼想,且也是這麼做的,今天夜裡你一定是回不了城!”
“反正我是相信六弟你是不會害我的。你剛剛說兩件事情,還有另一件事情是什麼?”
劉夢棣言道:“二哥,有的時候……唉,馭人之術只能是出自我口,你卻是不能說這四個字的。”
“這是為何?”
“你應該說是帝王之術!”
“嗯?帝王之術?”
劉夢棣言道:“不帶你去我的產業裡,是因為我的那些手下沒有一個與秦相相類,所以你是得不到任何啟發的!我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學學應該怎麼與 人打交道!”
“說到底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呀?這裡也不是獵場呀,要打獵應該出西門才是,那裡的御苑有的是野雞山鹿!”
劉夢棣板著臉說:“我們不去打獵!”
“不打獵你讓我們帶這麼多東西做甚?”
“是為了讓別人以為我們要去打獵!”
“別人?誰呀?”
“老舅爺!”
“恩?你說的是永壽侯?他在衛戍軍裡呀!難不成你要帶我去衛戍軍?”
劉夢棣催動著馬,讓馬走得更快一些:“對!我們就是去衛戍軍!”
“去那裡做甚?”
劉夢棣嘆道:“二哥你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麼?”
太子搖了搖頭:“這我哪裡知道呀!”
劉夢棣嘆了一聲說道:“昨天父皇讓洛王皇叔去了一趟我的黑白銀勾院。”
“這事我知道呀,何溯之不想下那一盤棋,父皇是讓他去盯著何溯之下棋的。也還好何溯之下了一個和棋,要不然父皇臉上就更難看了。那幾日在父皇身邊,他沒少因為這此而發火。不過我想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