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問他被朝廷冤枉是怎麼一回事?”
宋璉說道:“我問了呀,我也相信他不可能成為那等強盜,但他卻不願意回答,只讓我回鄉安生過日子。我脾氣一上來就罵他不孝,連生父歸天也不回去。但他沒跟我急,反而與我說,他給了文知府一樣東西,如若那東西能到皇帝手中,那最好不過。若是文知府被人所害或是東西被搶……”
“那又如何?”
“他會拼了命得將東西拿回來,到時候我若是在長安城中必定會被其牽連,反正……反正他就是讓我回鄉,別留在長安。現在文知府死了,但他卻沒有什麼舉動,我想東西應該還在文家,哦,就是文知府女兒那裡,還是安全的,所以他才沒有舉動。”
劉夢棣問道:“他說的是交給了文知府?不可能的,他沒見過文延貞!他一定是託付給了什麼中間人!且這個中間人一定深得他的信任。可那中間人又怎麼能躲過緝校司的耳目把東西送到文延貞的手中呢?最重要的是他都解職了,又哪裡來的腰牌?”
“什麼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