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爺才在這裡擋下他們的?”
“正是!”
“那我更要請你進去喝杯茶了!”
王璇璣越說那沈琳琅的臉色越是紅透,好像一會兒二人又得坐在一起論些詩詞什麼的。
要是再想一會兒,怕是將來孩子要穿多大的衣服都裁量好了。
劉夢棣正要拒絕,從一邊急匆匆地又跑過來一個人!
那人沒敢靠近,抹了一把額頭上因為跑步而滲出的大汗,眼巴巴地看著劉夢棣。
劉夢棣拱手言道:“這是五葉莊的小廝,想來是出了點什麼事情,二位小姐……”
王璇璣說道:“你忙你的去,但你別急著推辭,我義爺與我哥不在,家中還算是做得了主的。這茶你非喝不可!”
沈琳琅輕聲言道:“璇璣,哪裡有、有強迫他人吃茶的!”
王璇璣只得解釋小聲解釋道:“因為豫王舊部之身份,朝廷那裡……反正我若是勸解義爺不要與齊國使者有所往來,他們未必會聽。但我義爺和我哥極信他的話,當將他留下,讓他與我義爺說去,要不然……”
王璇璣話說得著急,也有些大聲,劉夢棣聽到了王璇璣隻言片語,一下子明白了王璇璣的意思。
他想了說道:“哦,請王……墨玉賢妹與潛淵先生說一聲,明日清早我定帶上拜帖前來一會。就說……”
劉夢棣正想再找個什麼藉口,那沈琳琅言道:“園中梅花盛開,苦寒竟香,羅公子才華蓋世,想來必有高作……”
“是了是了!”劉夢棣連忙說道:“還請與墨思賢兄道一聲,明日我想來討擾一二,賞梅煮酒。”
“最好不過了!”王璇璣一下子也高興了起來。
“那小生這便告辭了。”
劉夢棣說著便向後退了幾步,轉過身去與那小廝說道:“將地上的棋盤收拾了。”
那小廝也算是個機靈了,應了一聲連忙上前將那些棋子全都收起了破碗裡,然後將碗放在棋盤之上,端著棋盤便跟上了往回走的劉夢棣。
劉夢棣一邊走一邊回了一下頭,見得那往石家大院走的沈琳琅亦是回了一下頭。
沈琳琅連忙正過頭去,劉夢棣這才放下心來對小廝問道:“怎麼了?”
“蓮姑娘派小人來找六爺您。羅先生、山先生、蓮姑娘還有賭坊的嚴掌櫃都在五葉莊裡等著您呢!”
“知道什麼事嗎?”
“不知道,蓮姑娘沒說,小人也沒敢問。但羅先生顯得有些心慌,那陣勢有些嚇人。山先生說騎馬比坐馬車快,讓小人騎馬來尋您,說是尋到了之後將馬讓給您,讓您極速回莊!”
“想來是出什麼事了!快走!”
…………………………
劉夢棣撇下小廝,騎著馬便回到了五葉莊。
五葉莊外大門外兩側正在著急的護院看到劉夢棣回來連忙上前牽馬。
劉夢棣跳下馬,徑直得向著前院廳堂而去。
廳堂裡落塵姑娘雖然安靜地坐著,但她的手裡卻不停地玩弄捲曲著一隻香帕。
羅翰文正在左右踱步,顯得有些急躁。
山滔卻是十分鎮靜,他坐在椅子上拿著酒葫蘆開啟蓋子想要喝一口。
但在搖晃了一下之後,感覺裡面的酒沒剩多少,於是便衝著那葫蘆口深吸了一口氣,最後不甘地又將葫蘆嘴蓋給蓋上了。
在廳堂裡還有另一個人。
那人長得虎背熊腰,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但臉上卻刻著一道青印。
古往今來,在律法上一直接都有這麼一個論題。
這個論題一討論就是兩千來年。
那就是死刑的裁量。
好一些罪名其實是在即可判死也可以不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