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與那江劍蘭合謀,幫著江劍蘭做那假身份,朝廷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六爺,我真的是被他們逼的呀!您是不知道呀,那江劍蘭真的是會殺人的呀,後院那個菜農就是她當著我的面給殺了,當時把我嚇得呀都換了條褲子呢。”
劉夢棣笑得更大聲了:“你這般打誑語,也不怕佛主罰你?話說回來了,你與賈子虛到底什麼關係呀?父皇若是知曉你要讓江劍蘭假冒豫王后人,還不把你給生剮了?你能安全地留在大慈恩裡說明賈子虛沒向上彙報此事呀!他收了你什麼好處幫著你欺君罔上的?”
“六爺!我冤枉呀!這事、這事、這事您清楚的呀,我一直都只是想救出枯榮禪師而已,那江劍蘭一開始也是逼著我想辦法救枯榮禪師的,至於關於她的身份,那都是他們逼我這麼說的,我更不知道什麼豫王世子什麼豫王后人的呀!”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知道豫王后人是女人的?”
“豫王后人是女人?您是說江劍蘭?沒有呀!我沒有呀,六爺,還請您相信我呀!”
劉夢棣笑了起來:“哦!倒是本王忘了,本王當時就沒與賈子虛說起你與江劍蘭騙人之事。”
監寺圓通聽到劉夢棣這話,先是憋了一口惡氣在胸膛,帶著些許無奈與嗔怨瞪著劉夢棣。
而後他長長地鬆出一口氣去,委屈巴巴地言道:“六爺,和尚我膽小您也是知道的,如何、如何還這般嚇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