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誤會了,我只是讓他幫忙管著新開的粥廠而已,也就這幾天的事情。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哦?那酒樓之事……”
“酒樓到底什麼事呀?”
“原來六爺是真的不知情呀,皇上不是讓臣密查白侍郎麼?原本臣就不知道從哪裡查起,秦相提醒臣說六爺您常言白叔達是個貪官,可以從銀子查開始。於是臣就查了白叔達的銀錢往來。”
劉夢棣笑道:“白叔達是隴王黨,秦相自是會給你提點的。那程古賢也不知給白叔達使了多少銀子才做上這長安縣令,他本就不乾淨,只是其做事十分精明,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用人話說就是,誰都知道他貪,誰也拿他沒辦法!”
“誰說不是呢,臣花了很大的精力都沒查到,最後是有人舉報說白叔達其實有一個專門為他處理財會的親信。”
“要真有這麼一個人你會查不著?”
“舉報信中說那親信從來都沒與白侍郎本人見過面!”
“沒見過面的親信?誰舉報的呀這是!”
蔣宗憲連忙說道:“這事您就得問這小子了。”
蔣宗憲說著將手指指向了皮休。
劉夢棣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你知道?”
皮休一愣,反問道:“知道什麼?我剛剛走神了,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
皮休這是自保的一種說法,其實他聽得真真的。
劉夢棣問道:“蔣侍郎說你給他送過一封舉報信?”
“我沒有,是我的一個兄弟,他在大慈恩寺附近要飯,有個人給了他一兩銀子讓他幫著送到兵部,就說扔兵部門口就行,也不必交給誰。我那兄弟去了皇城,將信往兵部衙門一扔就跑了!”
“你問沒問過你那兄弟讓他送信的人是誰?”
“一兩銀子呢,出手這麼闊氣如何不會問,下次遇上了我也得貼上去問一問有沒有信要送什麼的,這銀子好賺,誰不想要呢?”
劉夢棣喝道:“說那個人!”
“我那兄弟只說那人帶著斗笠,還遮著紗,看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個男人。”
劉夢棣一邊想一邊說:“這倒是怪了……那人又是怎麼知道白叔達有個沒見過面的親信呢?沒見過面又如何溝通?”
蔣宗蔣言道:“信上說白叔達家養有許多信鴿,是用信鴿溝通的!”
“那親信常在那間酒樓走動?”
“就那酒樓的東家兼掌櫃黃貴!”
“哦?”
蔣宗蔣解釋道:“那家酒樓最有名的菜就是烤乳鴿與鴿子蛋甜湯!”
“原來如此!”劉夢棣點頭說道:“所以你就讓送信之人故意去找那酒樓老闆的麻煩,想試探一下他們的各自反應?誰知那黃貴居然報了官,顯然是不怕人知道,於是你就覺得那封舉報信可能是假的,然後就不管了?”
蔣宗憲說:“原本是這樣,誰知這小子與其同夥還拿著一封狀紙說要到御史臺告我,說我要謀奪那姓黃的酒樓產業!”
劉夢棣搖頭說:“你要是想報復,這小子沒理由活著。且你也不是小氣之人,不會與地面這等潑皮過不去。給他幾兩銀子開啟就算了,可今日又為何抓的人呀?”
“六爺您更是誤會了,哪裡是臣要抓他呀,是大爺派人過來打了聲招呼讓兵馬司的人抓的!”
“阿?大哥打的招呼?難怪剛剛那個小吏支支吾吾的,原來是怕他呀,他這是要做甚?”
蔣宗憲說道:“還能是什麼意思呀,那間酒樓最早就是大爺的。長安城的酒樓生意誰做得過六爺您?他那裡菜菜不行,酒酒不行,最後就被那個黃貴給盤過去了!他的確有手藝,又給整了起來,生意還算是不錯。可惜了,昨天夜裡白叔達的這個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