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父皇說,延遲一、兩個月,讓內務府自己把賬理清了我再接手!”
“內務府開始盤賬了?”
“是呀!為此還死了一個慎刑司郎中呢,還有一個廣儲司的斷了一隻手!”
洛王聽出了其中的門道,笑著說:“小六子你這麼做也沒錯,總算是給了那些人補虧空的機會!至於給臉不要臉的,該整治就整治。隴西缺會種地的農民、榆林缺會修書的進士,可大漢國哪個地方都不缺想當官的人!這事牽扯到了裴家了?”
“宮裡不是還有一位姓裴的淑妃娘娘麼?她也沒少從內務府裡往自己兜中揣東西!而父皇最近又開始修身養性,對裴妃好似是有些不待見了。想來那淑妃怕失寵,於是就……呵呵,就想著找點銀子把賬還上,裴家這些年沒少賺內務府和宮裡的銀子,多少該讓裴家出點血了!”
洛王輕輕地點了點頭。
裴帆卻是氣道:“二位王爺!你們一口一句爵爺是何意?別人叫叫也就是了,你們二位什麼身份呀?何必這般羞辱於我?且又拿內務府的事情拿我裴家開心?”
劉夢棣笑道:“裴爵爺別動惱,即是到了我這裡,那就別想那麼多了。不想對賭也沒關係,我這黑白銀勾院裡自是有盤口的!你們押注也就是了!”
“沒盤口!”洛王說道,“你們這裡的管事說,沒山掌櫃用印就開不了盤口,可他到現在還沒來呢!”
劉夢棣笑道:“這怨我!這個盤口,我開給二位開!不管壓多少,我都收!”
洛王連忙問道:“那賠率呢?”
“十分二!”
十分二與十份之二是有區別的。
十分二的意思是,押一兩,還本金再賠一兩二。
十份之二或是一分二的意思是,壓一兩,本金再賠二錢,即只賺得二錢銀子。
裴帆嚴肅地問道:“我說六爺,你這是押何侍郎的賠率軸線還是押王使者的賠率呀?”
“兩邊都是這個賠率!”
“你沒開玩笑吧?這可是一倍多的賠率!”裴帆笑出了聲來,“我若是兩邊都壓呢?我豈不是還能賺二分銀子?你這不就賠了嗎?”
劉夢棣笑道:“虧了是我的事情,我喜歡給別人送銀子使不行麼?你有多少銀子便壓多少吧呀,把妻女家業都賣了全壓上也行,本王賠得起!”
洛王卻是越聽越不對勁,他問道:“小六子,你可想清楚了!”
劉夢棣笑道:“外面二人下多久了?”
“有半個時辰了!”
“這般,給二位兩刻鐘的時間來考慮!兩刻鐘之內,你們押多少我都收,賠率不變!”
裴帆剛興奮起來想要壓押,那洛王卻是突然後悔了。
他搖頭說道:“不,不對!你小子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這裡頭一定有事!”
劉夢棣笑道:“這裡頭還能有什麼事呀!二位慢慢考慮吧,本王就坐在這裡等你們的答覆!對了三叔,問你件事!”
洛王正想著呢,劉夢棣莫名一句話打亂了自己的思緒。
他生氣地說:“別三叔三叔的!要叫皇叔!”
劉夢棣笑道:“三叔什麼時候這般正經了?小六子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問你一件事情。”
“你說!”
“父皇不是封了我一個齊王做麼。”
“喲,是了,我還沒恭喜你呢!”
“恭喜什麼呀,一年四萬兩的酹金給換來的!還以為能賜個王府什麼的,誰知道賞的還是鬧鬼的豫王府!”
“什麼?”
洛王愣了一下。
他的表情十分不好,臉上沒有了剛剛的氣度,好似回憶起了許多不好的事情。
劉夢棣接著說:“我呢現在也不想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