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珙想開口說借錢之事的時候,韋煜總是打斷對方的話,說起了以前自己曾在洛陽的一些經歷。
正當薛珙發急之時,高詩坡帶著張承的拜帖便前來求見韋煜。
韋煜一聽到是張承的帖子,也不管對方是誰,用了這個藉口便離開薛珙而去。
但韋煜好似並沒有讓張承進到家中與自己面談,而是與高詩坡在偏廳裡說了許久的話。
這也即是薛珙所言的,讓張承等了很久的說法。
張承在門外等得有些不耐煩,這才闖進薛家廳堂裡來。
但當時他卻沒找著煒煜,而是在廳堂裡見到了薛珙。
薛珙被韋煜戲耍了一通,張承又被熬得心急,兩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在還沒認識的情況下二人就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衝突。
到最後,那張承也沒說清來找韋煜什麼事情,薛珙想要借銀子的事情也就此泡湯。
其實這事也十分好理解。
對於韋煜來說,這二人都不是什麼好客人。
他知道薛珙的底細,好似也明白張承真正的身份。
他一來不想借錢給薛珙,二來又不想讓朝廷裡的密探誤會自己與張承有什麼勾結,所以便想出了這麼一招。
他撇開薛珙接待了高詩坡,惹得張承與薛珙都很不高興。
最後二人不歡而散卻是誰都沒有將事情怪罪到韋煜的身上去。
用“老而成精”這四個字來形容韋煜那是再貼切不過的事情了。
現在,面對夏採荷這麼有姿色的姑娘,這二人之間再一次起了衝。
他們之間開始唇槍舌劍,現在好似誰能搶到夏採荷誰就是勝利者一般。
張承笑道:“韋財神什麼都與我說了,說你來找他是來借錢的,他只是不想說破你,也不想借給你。其實你不用那麼麻煩,找我借也一樣的呀。我也不要你什麼利息,只要你乖乖地喊我一聲爺,便可以借走了!”
這要是劉夢棣,早就不要臉的應下了,能叫他幾聲爺就得看張承手上有多少銀票。
即使只拿到一兩千兩劉夢棣也會樂在其中。
等到張承來要賬的時候,他一定就要不回去,甚至還會讓對方把那兩聲爺給雙倍叫回來。
可薛珙哪裡是劉夢棣那等無賴能比的。
他還是沒能吞下這口氣去,反駁著說道:“你從齊國到關中來會準備得這麼足?是早有什麼預謀?要不然你手上的那些銀票是打哪裡來的?還不也是向韋財神借的?”
薛珙的推論其實真的弄反了,張承來關中真的準備得相當足。
張承笑道:“你別算我手上的銀票是從哪裡來的,反正現在我有足夠的銀子買下這位姑娘,但你好似沒有!”
薛珙笑道:“我河東薛氏是什麼人?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還拿不出這點銀子買下這姑娘?”
薛珙說完轉而對那夏採荷問道:“姑娘,說吧,你需要多少銀子!”
那張承卻是帶著高詩坡與姜恪遠也向前幾步來到了夏採荷的面前,並說道:“姑娘,別怕,大膽地說,我給你更多的銀子!往高了說!”
夏採荷此時一下子有些為難起來。
他來這裡可不是為了讓薛珙或是張承給買走的。
正此時,人群裡又傳出了一個聲音來:“姑娘,你想讓誰買下你,就在誰的臉上親一口吧。”
這話一說出來,那人群裡便發出了鬨堂一般的笑聲來。
張承也沒去管這話是誰說的,臉上越發得意地說道:“這主意好!”
等張承回味過這聲音好似從哪裡聽到過,回頭向著說話之人看去的時候,那臉色突然就變得有些慘白起來,整個臉也拉得和鞋拔子一樣長。
張承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