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關中了,卻不想遇上遇到了一個人,那人好生氣派呀,看上去就是有錢的樣子。齊王殿下也知道我最近銀子很不湊手,所以就……呵呵,卻沒想到他身上卻還有這一封信。雖然裡面一個字都沒提到您,但我相信,這就是從您手上給送出來的!”
劉夢棣看著柴宗禮點頭言道:“不瞞柴大官人,這的確是小王之心腹羅先生所書,是寫給齊國一位糧食商人的。”
“不。是走私商人。他其實並不經營糧食!”
“小王能問問柴大官人,您是如何得到這封信的?”
“剛剛不是說了麼,是從那位走私商人手上得到的!”
劉夢棣搖了一下頭,輕笑道:“那小王還得多謝柴大官人將這封信送還給了我!”
“為何言謝?”
劉夢棣答道:“這封信發出去以後,小王才得知那糧食商人賣的糧食乃是密縣的庫糧。他因事發而畏罪自盡了!我這封信若是送了過去,必被齊國官吏所獲,到時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呀!”
柴宗禮呵呵笑道:“齊王殿下說笑了,這信的確是從那走私商人那裡得到的,且還是昨天夜裡得到的。”
“昨天夜裡?一夜之間就能送到長安城來?即使飛鴿傳書也不至於會如此之速吧?就不怕東西送丟了?”
飛鴿傳書的確是可以做到一天之內極限飛上一千公里。
但這只是極限,且還不能保障通訊的安全。
且不說那鴿子可能會因為天氣或是別的什麼問題而在路上停留,就那些天上飛的鷹隼就能讓鴿子十損其一。
所以即使是用飛鴿傳書,一般人也會一次放飛兩到三隻,以保證能將訊息傳送到目的的。
柴宗禮笑道:“齊王殿下有所不知,我不僅不愛雅樂,還酷愛鬥雞訓狗,特別是那鷹隼之類,是特別的喜愛。我手上便有一隻可以傳信的鷹隼!想讓鷹隼聽話可不簡單呀,那得要熬鷹的!我可是看著身邊的忠僕,七天八夜不眠不休,差點把自己給熬死了!”
“哦!原來如此,有此神鷹也算是難得了,卻不知柴大官人與那商賈……”
“齊王殿下是想問這封信是否還有他人看過吧?您放心,除了我的人,他人並未可知。”
“還不知柴大官人與那商人是何等關係?”
柴宗禮笑道:“你知道的,我在漢國被追捕,在齊國亦是如此。只是齊君老昏,治下越發無能,使得百姓害災,貪官遍地,可謂是民不聊生呀。那些齊國官吏即是盯上庫糧,庫糧還能剩下幾許?呵呵,當然了,這種事情是要上下通氣的,自己做是極為不好的。關中大寒,齊國亦是風雪滿天。齊君欲調糧賑濟,卻不想密縣糧倉早被汙吏搬空。”
劉夢棣見得柴宗禮打起了關子,自己也不著急,而是靜靜地聽著對方說話。
柴宗禮接著說道:“齊國百姓皆有起事之意,使得齊君震怒,欲查此案。這種案子最是不好查,那些官吏若不是上下打點通氣,如何能撈得著?說白了吧,朝堂上有人呀!而齊國朝堂裡皆是世家子弟,這一查就必定要查到世家的身上。那些世家官僚怕齊君治罪自己,而齊君又怕真查到世家,使得朝堂紛亂,被他人所乘。於是他們竟想出了同一個辦法!”
劉夢棣輕笑一聲說道:“將那地方官吏殺了了事!”
“正如齊王殿下所料,即是如此。那得利之世家找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手下。我這手下接下此活之後,便將那地方官與走私商人一同給殺了,做成畏罪自盡之相,如此即可瞞天過活,以平民怨。”
劉夢棣問道:“可這封信送達之前,那走私商人便死了呀?你們幫齊國世家滅口,難不成事後還留在原處數天,專門為等著我的信件到達?”
柴宗禮笑道:“其實這也是一個巧合。齊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