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重用,在太子黨裡也未受重視,六爺您該……”
劉夢棣快速地?著手說道:“不不不,拉攏誰都行,就他不行!這小子我太瞭解他了,他……算了,只說如何讓四哥幫我把這銀子出了,別的都不必再說。”
山滔笑道道:“不難!聽伯聞說,皇上在聖旨裡讓您進貢四萬兩銀子?”
“三萬兩,藏春院裡被抄走的一萬兩銀子抵扣了!”
劉夢棣說完,好似回味過什麼來,他奸笑道:“山先生的意思是……這事的確好辦,只要在送貢銀之前用文卿梅去激四哥的火,然後再想辦法讓四哥起意,最好選一條人少的路方便他下手……呵呵呵!”
山滔問道:“六爺可有什麼探子暗伏於四爺身邊?”
劉夢棣搖了搖頭說道:“四哥這人自私詭詐,戒心極重,故我未曾冒險派人潛伏。倒不是爺我怕他什麼,而是四哥平日道貌岸然,喜好與一些書生學子吹牛,他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即是如此我又何必派人暗伏呢?且要弄倒他是輕而易舉,怕只怕那些四爺黨散去之後卻為秦相或是盧相所用,得不嘗失,故而未曾如此 。”
山滔想了想又問道:“四爺身邊可有什麼江湖人物相隨?”
“他只好與文人結交,門客皆為此類,不曾有武人作伴。他也鄙視武人,那些習慣了風來雲去的江湖客也不願去他那裡受那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