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黃奉鑾給綁了,可見你也不是官府中人。因為沒有哪位朝臣、王爺的密探會做這等惹眼之事,更別提朝裡沒人敢去惹緝校司的密探了。”
那大漢愣了一下。
劉夢棣又道:“關心文知府之案,卻又不是官府中人,更不關心文卿梅死活,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宋雲海了。但你又不是他,所以你最可能是宋雲海的什麼親屬,我才會問你是不是姓宋。想來你潛入教坊司之的目是想問問文家小姐文延貞有沒有留下什麼能為宋雲海平反的證據吧?”
大漢子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生怕自己多說一個字出去連底褲穿什麼顏色都會被對方猜出來。
劉夢棣接著說:“你綁黃奉鑾是想問他在文家小姐身上有沒有被搜出什麼東西來吧?你甚至以扔他進糞坑來威脅他,但你卻什麼也沒問出來。你若是問出了些什麼,你也就不會來找我了。你在甩開玉簪隱俠之後沒再返回教坊司,可見當時你就打好定主意潛入我的外宅了吧?”
“你即是知道我與跛足斑宋雲海有親,如何一點也不怕?”
“因為玉簪隱奇也沒回教坊司呀。你們二人一定是交手了,甚至交談過了,但她卻沒回來警告我有危險,可見她覺得你對我並不構成威脅,或者說她覺得你不會傷害我。即是如此我為何又要害怕呢?”
大漢不敢置信地說:“我發現我在你面前什麼秘密都沒有。你猜的很對,但有兩點不同。”
“哦,我猜錯了?”
“不是猜錯,是沒猜全。我抓那個教坊司的官吏不只是問了他文家小姐身上有沒有證據之事,我還求證了你的身份。且我想問你的也不是如何知曉我的身份,而是想知道如何能讓宋雲海平反?”
劉夢棣平靜地答道:“宋雲海若是平反了,那且說明文延貞即是被皇帝給逼死的麼?皇帝是不能有錯的!即使皇上自己想為宋雲海或文延貞去平反,朝臣們也不會答應!皇威有虧,即是社稷有礙,社稷有礙即是士大夫有損。你覺得那些朝臣門會往自己臉上抹糞?話說回來了,你到底是宋雲海的什麼人呀?”
那大漢堅毅地說:“我叫宋璉,宋雲海是我爹!”
“嗯?”
劉夢棣愣了一下,打量了壯實的宋璉幾眼而後好奇地問:“你是他兒子?不可能呀,要是這樣你必受其牽連,海捕文書裡也該有你呀。”
“是義子,我是他收養的。”
“哦?他幾歲收養的你?他與你何時分別的?”
“這……”
宋璉猶豫了一下,但想了想覺得自己反正也瞞不了對方,於是便說了出來:“我剛出生時就被他收養了。”
“哦。是我問的不對。我是想說,你是在他在做御前侍衛時被收養的還是在他解職之後才被收養的?”
“你怎麼知道我爹做過御前侍衛?別人只知他是江洋大盜,甚至刑部文書裡都沒提到當初他在宮裡職守過!”
劉夢棣打趣地笑道:“我是地府轉世的現世閻羅,找城隍問一問也就知道了,你且說你的。”
宋璉半信半疑地看著劉夢棣,而後才說道:“十九年前太祖皇帝駕崩之後我義父便解職回鄉了,他是在回鄉的途中將我收養的,還因為沒奶餵我而著過急。”
“嬰孩?”劉夢棣打量了一下對方,問道:“你才二十?”
“過完年二十。”
劉夢棣笑道:“長得如此壯碩年齡卻與我相仿,想來你平日裡沒少練武呀!我差點以為你有三十歲而使我誤會你是那個誰丟失的兒子呢。那後來呢?他怎麼成了江洋大盜?哦,我應該這麼問,刑部將盜匪之名汙於宋雲海之時,他在哪?在做什麼?”
宋璉卻是搖起了頭來:“我不知道,我是跟著我義爺一起生活的,我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