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楚修遠驚呼,“習武?!”
林寒反問:“不行?”
楚修遠可不敢跟他夫人對著幹,“行是行。可這孩子畢竟是娉婷生的,娉婷若不願意,娃娃樂意也不行。”
林寒:“娉婷那邊好說。”
楚修遠:“就算娉婷同意,孫家夫人呢?”
林寒皺眉,“她?我們楚家的孩子,用得著問她。再說了,我問她,她敢說不嗎。”
楚修遠覺得不敢。蓋因孫家夫人敢說半個不字,林寒就敢把她的食肆給砸了。
林寒見楚修遠不吭聲,便問:“還有別的問題嗎?”
楚修遠:“娃娃不見得樂意跟她爹學。”
林寒:“回頭我問問。”
中午用飯,林寒和楚娃娃說起習武一事,楚娃娃沒等林寒說完,就要跟林寒學。
林寒的武功皆野路子,多半還都是砍喪屍練出來的,哪能教她啊。
楚修遠沒少跟林寒切磋,很清楚她招招要人命,便對小姑娘說,他和林寒一起教她。
小姑娘滿口應下,飯後睡一會兒,到她自己家上一節課,就讓丫鬟給她收拾東西,搬去她爺爺奶奶家。
小姑娘三天兩頭過來,丫鬟誤以為她又要去隔壁住幾日,也沒向當家夫人稟報,就把她衣物送過來了。
然而,半個月後,早中晚都不見女兒,孫娉婷心裡忍不住犯嘀咕——隔壁又有什麼好玩的,把小丫頭勾的都不要爹孃了。
八月二十九,上午,孫娉婷放下一切事物,到她女兒學堂門外堵小姑娘。
孫娉婷平日裡極少去學堂,以致於小姑娘看到她娘嚇一跳,脫口而出,“出什麼事了?”
孫娉婷板起臉,道:“這話該我問你。你小叔又給你買什麼好玩的?”
小姑娘下意識說:“啥也沒買。”
孫娉婷:“沒買天天不歸家?你騙鬼呢。”
小姑娘皺眉,“本來就沒買,不信你問,你問爺爺。”
孫娉婷要是敢問楚修遠,就不在這兒堵她閨女。
孫娉婷發現威嚇對小孩沒用,乾脆說:“你不老實交代,我讓你爹去問。”
小姑娘昂起頭,“爹去也是沒有。”
孫娉婷:“你這次怎麼在你奶奶那邊住那麼久?”
小姑娘奇怪,“我和奶奶習武,娘不知道?”
孫娉婷不知道,所以她問:“什麼時候的事?”
小姑娘驚得“啊”一聲,“您真不知?可是奶奶說告訴你們了啊。”
孫娉婷最近沒見過林寒,聞言就想問她什麼時候說的。話到嘴邊想起她夫君楚沐,“不會是告訴你爹,你爹忘了說吧。”
小姑娘揮揮手,“那我就不知道啦。娘,我走啦啊。”不待孫娉婷開口,就往隔壁跑。
孫娉婷身側的丫鬟不禁問:“夫人怎麼不攔著點?長此以往下去,姑娘都快變成大將軍和大將軍夫人的女兒了。”
孫娉婷眉頭微蹙,不由得看一眼身邊人,神色頓時有些不好,只因桃花不是第一次這麼說。
起初孫娉婷以為桃花和她娘一樣,覺得隔壁兩位是個疼孩子,楚娃娃又是個小姑娘,闖了禍他倆定不捨得責罰,長此以往下去定會被林寒和楚修遠寵的驕縱跋扈。
孫娉婷也擔心閨女將來嫁不出去,就跟楚沐提過一次。
楚沐原話是,有恃無恐才會變得驕縱跋扈。楚娃娃怕她三個叔叔,不可能變成那樣。再說了,姑娘家驕縱一些,總比唯唯諾諾來得好,日後嫁出去不會受欺負。
後來桃花再說楚娃娃往隔壁跑,孫娉婷就說她想多了。孫娉婷以為她不會再說,沒想到又一次提起。
孫娉婷沉吟片刻,問道,“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