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連忙說:“沒有,我沒有不用心。”
林寒眉頭一挑,“跟以前一樣?你不要騙我,否則你舅父捅到你父皇那裡,你父皇不揍你,也得罰你,比如繞著未央宮跑十圈。”
太子的臉色驟然變得驚恐萬分,慌忙舉起手,“我可以對天發誓,真沒有。舅母,舅父聽誰說的?他怎麼能憑一家之言,就斷定我貪玩。他乃我朝大將軍,偏聽偏信可不行。舅母——”
林寒打斷他的話,“少趁機詆譭你舅父。我現在問你的事。”
太子放下手,“再問也是沒有。不信你問,問方順。”抬手指著候在門外的太監。
林寒順著他的手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想起他便是太子的貼身太監,時常隨太子過來。
太子乃儲君,他的事無小事,林寒立即命方順進來。
方順連忙跑進來,“啟稟夫人,奴婢可以為太子作證,太子句句屬實。”
林寒:“功課做完了?”
方順道:“是的。陛下近日對太子的字有些不滿,太子今日早上起個大早,寫了十張才去用膳。這點東宮人盡皆知。”
林寒想不明白,既然太子沒有任何不妥,皇帝怎麼會說——等等,難道有小人進讒。
思及此,林寒想到她之所以會嫁給楚修遠,正是張淮那孫子對皇帝說,楚修遠當娶林姓女子。
皇帝殺了一個張淮,自然會有千千萬萬個不怕死,希望往上爬的張淮站起來。
林寒打量好一會兒方順,直到他面露不安,林寒才問,“這麼說來是有人故意挑撥離間?”
太子忙問:“挑撥離間我和舅父?為什麼?”
林寒哪知道為什麼,便繼續問方順,“最近宮裡都有什麼大事?”
太子接道:“沒有。”
林寒笑了笑,道:“我說的大事不一定就是朝中大事。方順,你可知道?”
太子想說他不知道。
林寒瞪他一眼,太子連忙把話咽回去。
方順期期艾艾地問:“奴婢不知算不算大事。”
林寒:“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方順想了想,道:“陛下寵幸的錢美人有了身孕,難道是錢美人的堂兄跟大將軍說的?”
太子開口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