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有老鼠呀!」
臥室裡燈光亮起,潘阿妹跳了起來,抬腳把老柳踹下床,圍住被子發出刺耳尖叫,迴盪在柳家大院。
噗通!
老柳墜落床底,摔得腰痠背痛,夢裡墜入深淵,痛得驚醒過來,咆哮道:「誰踏瑪在夢裡踹我?」
潘阿妹手指床下,四處亂躥的土撥鼠,驚呼道:「有老鼠!」
老柳躺在床下,歪頭望了過去,土撥鼠停在面前,一人一鼠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碰撞出一串串火花。
「臥糟!」
老柳大驚失色,爬起來抄起拖鞋,迅猛拍下。
土撥鼠敏捷跳躍,躲開拖鞋偷襲,正好落到老柳頭頂。
「去死!」
潘阿妹抄起另一隻拖鞋,重重呼在老柳頭頂,發出清脆炸響。
啪!
土撥鼠遭遇逆襲,當場吐血三升,栽倒在老柳頭頂,尾巴顫了三顫,咯屁沒了動靜。
「......!」老柳如遭雷擊,遭遇十萬點爆擊傷害,被雷得外焦裡嫩,頭頂趴著死老鼠,樣子很是悲催,整個人都不好了。
「歐耶!」潘阿妹歡呼雀躍,扔掉拖鞋跳了起來,比劃剪刀手。
「敗家娘們,我我我......都服你了。」
老柳氣懵了,舉手想打潘阿妹,捨不得下不去手,甩掉頭頂土撥鼠,氣得渾身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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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快去洗頭,老鼠很髒的。」
潘阿妹扶起老柳送進浴室,找阿姨清理土撥鼠,又擦了一遍地,好好打掃衛生。
老柳洗了三遍頭,又衝了一遍涼,靠著床頭沒了睡意,鬱悶的道:「還好你拿的拖鞋,你要拿花瓶,我可能就掛了。」
潘阿妹嬌笑:「呵呵,臥室沒有花瓶,我也下不去手,老公別生氣了,臥室天天打掃,哪來的老鼠?」
老柳撓了撓頭,拿起一支香菸,狐疑道:「柳家大院有多久,沒出現過老鼠,我都記不清了。」
潘阿妹扣動打火機,給老柳點菸,提議道:「明天大掃除,清理完院內,再把院外清理乾淨,好好過大年。」
老柳吐出一口煙霧,點頭:「有道理,臥室裡鬧老鼠,太不像話了,按你說得辦。」
潘阿妹柳眉微蹙,嬌嗔道:「壞蛋,毛手毛腳的。」
老柳攤開雙手,問道:「我的手在這裡,哪裡毛手毛腳?」
潘阿妹大吃一驚,探手伸向被子裡,摸出毛絨絨的小傢伙,手提著尾巴,放到老柳眼前,質疑道:「這是什麼玩意?」
望著可愛的土撥鼠,老柳難以置信,被子裡有老鼠。
「媽呀,老鼠!」
潘阿妹淒厲怪叫,甩手拋飛土撥鼠,飛身跳落地面,光著腳丫子繞著臥室,激動得跑來跑去。
「臥糟!」老柳耳膜轟鳴,腦瓜子嗡嗡作響,抬頭仰望天花板,土撥鼠四爪亂蹬,在瞳孔裡不斷放大,正好墜落老臉之上。
潘阿妹手持拖鞋,跳過來呼向老柳的老臉,發出清脆打臉聲。
「啪!」
老柳眼前一黑,鼻血飆了出來,半支菸飛落地面,嘴都被打歪了,氣得差點吐血。土撥鼠劃出一道完美拋物線,乒乓球一樣被抽飛,落地彈跳幾下,原地翻滾卸力,敏捷原地跳起,撒丫子抱頭鼠竄。
「老鼠別跑,我打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潘阿妹哇哇怪叫,不知害怕還是興奮,手持拖鞋活蹦亂跳,瘋狂追殺土撥鼠。
老柳扯下一張紙巾,伸手捂住鼻子,氣急敗壞的道:「敗家娘們,你又拿拖鞋打我,還打我的臉。」
潘阿妹解釋道:「老公,我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