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畢悠的身份,除了幾位聖人就她最高,真想給自己一耳刮子。
“媳婦兒,這就是現世和洪荒的區別,比如朋友來往,要是不來不往的話不用多久關係就斷了……”
“真的嗎?”忙打斷他的話。
“是呀。”不知她為何這麼激動,“你不信?”隨即就準備再為她舉例證明。可嘴還沒張開,就聽她說:“我有兩個月沒去藍靈家了。”
“啊?”沒料到她突然說這個,湊著燈光看清她臉上的擔憂,啞然失笑,“傻媳婦呀,你還能再可愛些嗎。”
“人家同你說正經的呢。”面對自家男人眼中的戲謔,拎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捶,“過兩天你陪我去找藍靈。”
“好!”媳婦兒的要求儲備哪會猶豫,回想著這幾天的行程,直接把具體時間給定下來了。
就在時針走到十二,憂心的畢悠準備出去找人的時候,門鈴終於響了。
想也沒想就拉開門,沒等她站穩撲面的酒氣就把她燻的後退一步。“洪傑,阿儲怎麼喝成這樣?”看到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人,畢悠登時怒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臉色微紅的經理人已死了上萬次了。
頭次見到她的氣,以往就怯她的洪傑膝蓋一軟,“同四少喝酒的都是製片人和導演,我沒辦法勸阻。”潛意思儲備喝成這樣是自找的,和他沒關係。
聽到這話眼很是清楚洪傑尿性的畢悠無奈的揮揮手放他回去。
等門一關上,畢悠就迫不急的去整治咧著嘴衝她傻樂的人,可一聽到他嘴裡來回嘟囔著“媳婦兒”“悠悠”“老婆”等字眼,滿腔怒火一下洩個乾淨。
無力的捏個響指,用法術把儲備剝的乾乾淨淨,洗的清清爽爽,又為他煮碗醒酒湯喂他喝完,整個臥房內聞不到一絲酒氣才晃悠悠的爬上床。
翌日,秋日的暖陽都高高升起了,備有生物鐘的畢悠才緩緩睜開眼,抬頭看儲備沒有醒來的跡象,輕輕的洗漱後就到廚房為他煮些白粥。
“悠悠,昨晚累著了吧。”
畢悠攪拌米粥的動作一滯,接著就發現腰間多出一雙手。聽到他語氣裡的自責,畢悠不知該怎麼回答,“還難受嗎?”
“頭有些痛。”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儲備沒有隱瞞,“喉嚨也不舒服,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知道他的女孩厭惡酒味,見她也不像以往那樣多話,“悠悠,在生我的氣嗎?”
溫熱的氣息撲在畢悠耳朵上,女神的臉立刻紅了,乾脆關掉煤氣灶轉過身,捧起儲備的臉,“我沒有生氣。我知道你們男人聊天總是以菸酒女人為切入點,不會說讓你戒酒那無理的話,可你下次能不能至少保持清醒?”
看著她眼裡的希冀,儲備眼一酸,他何德何能得上天如此眷顧,為他送來這麼好的女子。“再也不會了。”說著情不自禁的把他拉入懷中,“這是最後一次。”
“我信你!”在他臉上輕啄一下,“洗臉刷牙咱們吃飯,然後去大宅。”
“咦,有事?”儲備腳步一頓,疑惑的回頭。
“你沒醒的時候大嫂來電話了,讓咱們回去裁一下衣服。”
“這樣啊。”儲備瞭然的點點頭,他打小穿的衣服都是成衣鋪子專門定製的,“天越來越涼了,大嫂是不是說做冬裝?”
“對。”說著畢悠突然想到,“大嫂還說他們準備去歐洲,問我去不去。”
抿一口粥,真正清醒過來的儲備搖搖頭,“不和她們一塊,等這部劇宣傳好了咱們自己去。”
“你有時間?”天天看到韓琦和幾位女演員忙的像陀螺一樣,據說有時候一天趕三個劇組,畢悠對他的話深深懷疑。
清楚圈子裡的現象,端看她的臉色儲備就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了笑刮一下她的鼻樑,“媳婦兒,無論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