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肯定的語氣看向對面兩位老人,“你們不是都同意了,又要做什麼?”
看到她那副護犢子樣,不知為何,兩位老人莫名的想笑。可一見兒子不但不感到慚愧還分外享受,夫婦倆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們沒欺負他。”怕精緻的像水晶娃娃一樣的兒媳婦誤會,老夫人忙把剛才的話用溫和的語氣敘述一番。
“謝謝你們!”畢悠一臉真摯,就當儲老向兒子揚眉的時候,卻又聽到:“不過,我要和阿儲在一塊。”
“媳婦兒,阿儲也想時刻和你在一起。”說著儲備抬手把她往懷裡一攬,他家媳婦還是放在眼前的好:“回去嗎?”
不善同不熟悉的人打交道,畢悠一聽這話就忙不迭的點頭,直看的儲老急急道:“你們先別走!”
“還有事?”今天收穫頗豐,不但畢悠被家人接受,他進演藝圈的事父母也不再阻攔,所以,儲四少好心情的停腳等吩咐。
“房車留下來。”儲老說著橫他一眼,“你也不看看,整個港城有幾個開著房車去工作的?”
“圈子裡好多演員歌手乘房車趕場,你只是沒看到而已。”想到去年大哥送的小跑車,儲備不樂意了,房車可是留著給他媳婦兒休息用的。
眼見父親又要變臉,儲峰忙說:“你給我少說兩句!先開你自己的車走,那輛車回頭讓你的保鏢送過去。”
“這還差不多。”儲備滿意的眉頭一揚,在父親的不忿中半摟著畢悠施施然的出了家門。
直到聽不到跑車發出的引擎聲,儲茳才幽幽開口:“剛才走的那妻奴,是我小叔嗎?”不確定的看向一家長輩。
“儲茳,怎麼說話呢?”儲峰不贊同的瞪兒子一眼,轉而問:“老三,畢悠的身份你查過嗎?”
“他們上次搬家的時候我想著把房子過戶到老四名下,當時他不在就讓畢悠去辦的,依照畢悠的身份證我核實了一下,無此人。”儲岒說著聳聳肩,看到眾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但是,我可以保證,身份證是真的。”
“那…”儲峰饒頭了,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就聽滕淑儀說:“華瑞附近的居民先前也從未見過她,畢悠就彷彿憑空出現一般。”
“不會吧?”儲茳反射性的接道:“小叔碰到妖怪了?”
“大侄子,你的腦袋可真活泛,不愧是年輕人。”說著這話滕淑儀好笑的睇他一眼,“你當你叔是許仙呢?”
“許仙那窩囊廢怎麼能和小叔比!”十八歲的少年不屑的冷哼一聲,“不過,看吃飯時小叔愛護畢悠那樣,感覺對她非常瞭解!”
“那你就聽我把話說完。”滕淑儀看向認真在聽的公婆,“儲岒到畢悠的戶口所在地查過後,我去找過她一次……”
“結果呢?”儲老夫人忙問。
“屋內擺設無一精緻,卻低調奢華,要不是……”滕淑儀看了看周圍的古董瓷器,“要不是咱們家的家底夠厚,我可沒那眼力勁。”
“那,三嬸,你倒是說說她是什麼來頭啊?”唯一一個參加長輩會議的儲茳急了。
看到大侄子一臉急切,知道他和老四年齡相仿關係最好,對他也特別關心:“第一次的時候有你小叔在,我們和畢悠也沒搭上話。後來那次,無論我同她聊什麼畢悠總能接上,結合老四言語中透露的,畢悠不但懂會華夏功夫,還對琴棋書畫均有涉獵。”說著看向眾人,“這也是我聽從老四的的說法,一直隱瞞你們至今的原因。”
“也就是隻能等儲備那小子開口?!”儲老不忿的看向兒子兒媳,見都不自覺的拿出今天收的禮物不發一語,又不由得連連嘆氣。他們在兩人走後開會討論畢悠的來頭,起因就是這些禮物,“你們倒是說話啊?”
“有什麼好說的。”一心撲在醫學上的儲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