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功夫,快要離地的時候做了個翻身動作,他不知當時在場的人會不會懷疑,但他只能那麼解釋。
感覺到身上的毛衣溼了,儲備首次知道她這麼能哭,而罪魁禍首卻是自己。直到儲備的胳膊微微發酸,哭累的小女人才抬起頭,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出了臥室。
畢悠把飯菜端上來,給儲備盛一碗溫熱的魚湯,“吃吧,我累了,先睡了。”說完不再管他。
儲備看著只使過湯匙的左手,無奈的把飯菜舀到米飯上,當做蓋飯大口吃了起來,喝完面前的魚湯,打個飽嗝,看著還剩下一小半的飯菜,“老婆,我吃不下了。”
“你那麼厲害,幾個菜就吃不下了。”從臥室內傳來的女聲氣的儲備牙根直癢,這個小心眼的女人,四個菜一盆湯,還一大碗米飯,要撐死他啊。
稍稍休息一會兒,把剩下的飯菜都放進冰箱裡,兀自安慰自己,畢悠明天就該消氣了。
可當他也要休息的時候,麻煩事又來了,一隻手可以吃飯,一個手勉強可以脫掉衣服,一個沒有辦法洗澡啊。“老婆…”委屈的男聲頓時在畢悠身後響起。
一直用神識看著儲備的畢悠拉過被子往身上一蓋,“我睡著了,有事明天說。”
“老婆,我身上很髒,等不得明天啊。”儲備繼續叫委屈。
“沒關係,你睡地板上吧。”畢悠說的很是乾脆,儲備聽的一陣哀嚎,還不如叫他睡客房呢,那樣的話說不能還能賴上床。
就如儲備所想的那樣,任他磨破臉皮也沒能爬上床,歇菜的人實在受不了睏意襲來,委委屈屈的在畢悠腳邊一夢到天亮,本以為經過一夜,畢悠的氣該消的差不多,直到他說去劇組,得到一聲“恩”,儲四少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由於總共沒有幾場戲了,愛崗敬業的儲四少愣是託著半殘的身體一個星期拍完,劇組照常殺青。
導演看著儲備臉上的黯然,神色萎靡的不用化妝不用醞釀,活脫脫的一個現實版的張白羽時,試探的問,“殺青飯還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