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據說,賭場的晚上最是熱鬧。
沒想到還能這樣,“我以為你要住在那裡呢。”
“當然不是。”看到她臉上的驚喜,“媳婦兒不在身邊我睡不著的。”
“油腔滑調。”白她一眼,畢悠就去盛飯。
“悠悠,我這是發自肺腑啊。”腆著臉討好的問,“咱們家還有多少現金?”
“不知道。”說著手一揮,放在臥室內的錢瞬間出現在了餐桌上,“喏,只有三萬。”
“那我拿兩萬,應該夠在賭場內玩一圈的。”儲備掰著手指計算著說。
“要不你把銀行卡帶上,回頭不夠再取好了。”畢悠乾脆的建議道。
儲備一聽樂了,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在她臉上吧唧一口,”媳婦兒,你真賢惠到家了。”
“那當然。”對於人妻這個角色,畢悠自認適應良好。
可真等到儲備開車遠走,畢悠心中卻很不是滋味了。這戲還沒開拍,他就見不著老公了。最後滕淑儀看不過眼了,就硬拉著她去看演唱會,可看到畢悠在人聲鼎沸的演出現場打哈欠,三夫人瞬間醉了。
眼見三嫂一臉不樂,畢悠納罕了,“你欣賞的這個歌手今天失水準了?”
“怎麼說話呢。”瞪一眼比她小近二十歲的女子,“我就納悶,老四好歹也唱過歌,為什麼你對音樂一點興趣都沒有?”
“哦,不是我麼興趣,是我不喜歡聽那人唱歌。”說著一臉抱歉的看向她。
“你是隻喜歡老四唱的,對吧?”點著她的額頭,看到她跟著點頭,滕淑儀一臉無奈。
同時無奈的還有洪傑。這個年代賭場周邊的環境還比較亂,儲備是來體驗生活自是不能帶保鏢,洪傑正應了他先前說的話,和張明兩人跟在他身邊。
見他進了賭場這個桌子上玩兩把那個桌子玩三把,一圈下來兩萬塊錢的籌碼不多也不少,惹得隨處走動的保安總往他這邊看,洪傑頭皮一緊。
“儲少,你在找什麼?”
“沒找什麼啊。”眼觀六路的儲備隨口答道。
我知道你沒找別的,可看在別人眼中像找茬啊。“儲少,你這沒輸錢如何能體會到阿正想要翻盤時的心情?”洪傑試探的問。
“當然能。”說著指了指不遠處一位兩眼冒光,叫著“大…大…開…開…”的男人,“典型不是嗎?”
隨著他的手指看去,“你這是在觀察這裡的人?”是誰說的他要親自體驗的,想到前天的擔憂,洪傑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廢話。”當他不知道洪傑那小心思呢。可來到這裡他才知道,自己對賭的興趣真不大了。完全體會不到,一輸一贏那忽上忽下的心情啊。“對了,你怎麼不下桌玩兩圈?”
“我,我不感興趣。”看到一人因為輸的太多突然發癲,嚇的洪傑和張明忙擋在儲備跟前,“四少,咱們去樓上看看?”
樓上是比較有錢的人在玩,儲備很是乾脆的搖頭,“不用,我會點拳腳功夫。”
“你會功夫?”洪傑驚奇了,“我怎麼不知道?”
“怎麼,還要我事事跟你報備嗎?”儲備斜著眼瞪他一下轉身去下注。他才不會說記憶中的自己拍過打戲,他不忍看自己被打的很慘,才央求父母給他找個武術老師呢。
而一直盯著儲備的那雙眼睛見他又下注,忙不迭的跑到樓上,“大哥,我剛才說的那滿場亂竄的奇怪小子又下桌了?”
“你們別亂來,去查查他是什麼人。”賭場內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有時候一眼看錯就有可能得罪一大人物。可看到剛出去的人又回來,“怎麼了?”
“豪哥,你看,這是一小弟給的報紙。”
“咦?”叫豪哥的賭場老闆接過來一看,“姓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