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儲備便沒按著頭讓她吃,看到畢悠點頭就起身送她回房,給她蓋好被子才慢吞吞的出來。
見兩人都停下筷子,儲備疑惑了,“怎麼,你們也吃好了?”
“沒,不是!”彭鑫熟知儲備的尿性,就怕一點頭那貨就收碟子,“老四,你什麼時候能對哥哥有對弟妹一般的溫柔啊?”
儲備眼皮一翻直接問道,“有什麼好處。”
“這話見外了不是,咱們兄弟誰跟誰啊。”彭鑫笑呵呵的道:“再說了,尊敬兄長也是你應該的啊。”
“噢,你想我怎麼尊敬你?”儲備一臉恭敬的請教,只是雙手別摩拳擦掌可能更有說服力。
“老四,不待這樣的啊。”清楚儲備少時因為身體不太好練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華夏功夫,不知他在國外有麼有繼續,以防萬一彭鑫忙站起來。
而儲四少貌似還覺得不夠,繼續步步逼近。兩人這樣儲茳也吃不去了,“小叔,比不讓彭少吃飯,這還剩很多菜小嬸看了會生氣的。”
此言一出,儲備果然掉頭坐回椅子上,夾一塊雞肉白彭鑫一眼,“算你小子好運。”
這個死孩子,要不是看在多年前海邊游泳時他的腿突然抽筋,十二歲的小屁孩累的臉發紫才把他拉上來,會容他放肆。“老四,哥問你一問題。”
儲備眼皮一抬,“如果不是什麼好話,勸你甭問了。”
“據說你拍戲的時候劇組裡有很多人,就你這破嘴得罪了不少吧?”果然不是什麼好話,可彭鑫註定失望了,“謝謝哥的關心,至今還未有。
“怎麼可能?”彭鑫不信的一下站了起來。
“別人又沒隔三差五的損我罵我諷刺,我憑什麼說一些戳人家心窩子的話。”儲備很是鄙視的看他一眼,就差沒明晃晃的說他白痴。““你有這麼知禮?”彭鑫一萬個不信。可儲茳信,“彭少,我小叔在外人面前會戴上一副面具,名曰最完美的的微笑。”
聽的這話彭鑫看儲茳一眼,見他又點點頭,“儲四少,能見識到你的真面目我是不是要說一聲倍感榮幸?”
“隨便你。”午休時間到了,儲備懶的與他再扯下去,見他們實在吃不下去又不捨得放下筷子,迅速收拾好碗筷洗乾淨,出來就說:“我要去睡覺。最西面兩間是客房,裡面非常乾淨。”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說著彭鑫揉揉肚子抬腳就走,儲茳等到儲備的臥室門關上轉身。可能是中午吃的太飽了,他們這一睡直睡到夕陽西下,倦鳥已歸巢。
年初一大中午就躲出去的幾人,回到各自家中自是免不了被父母一頓臭罵,幸虧今年多了畢悠,壓住脾氣的儲老才沒把兒子罵成孫子。而儲備呢,聽到兄嫂一邊勸父母消消火一邊喊他多住兩日,也就順勢的住下來。
“悠悠,這兩日別和爸媽頂嘴,記住了。”晚上睡休息的時候儲備不放心的交待道。“大過節的他們喜歡嘮叨就讓他們嘮叨兩日“知道啦。”畢悠不忿的嘟著嘴,“不過,爸媽的嗓門也太厲害了,什麼話難聽就撿什麼說。”
“這個,習慣了。”像他們這種家庭小孩一出生就有保姆二十四小時看護,那時候父親忙著事業,母親忙著交際,以致於他和幾個兄嫂相處的時間也比父母多。
等長大了,過了撒嬌賣萌的年齡,偶爾遇到問題雙方總是言辭激烈。這些儲備沒有打算同天生地養的畢悠解釋,就是說了她也不一定懂。“爸媽只是氣我進演藝圈,等他們氣消了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這個我知道,關鍵是怎麼才能消氣啊。”畢悠說著忍不住嘆氣,“媽媽說什麼那個圈子裡男1盜女1娼的怕你學壞,可你又不和他們攪合一塊,至於沒次回來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嗎。”說著畢悠忍不住心疼起枕邊人,“只期望儲茳快點搞定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