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樣的女人,究竟哪裡好,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他還說:“感情這東西確實挺妙,我一直覺著就女人會為了感情瘋癲著魔,到了自己身上,才發覺有時候男的更固執、更一根筋……”
沐念陽只安靜聽著,到醫院樓下,和人打了招呼就要下車。
岑安叫住他,問:“你往後真不回來了?”
他套上外套,整理著袖口,隨口答:“辭呈已經遞上去了。”
“不用再等等看?要是你前妻最後也不願意再和你過,放棄上海的一切,會不會太可惜了?”
沐念陽沉聲笑笑,半真半假:“就算給你們騰個清淨地兒,省得你見了我心裡膈應。”
“少來,你能那麼好心?”
沐念陽開了車門下去,自後備箱裡拎了行李箱出來,站開兩步,揮手和人告別。
岑安搖下車窗,說得挺懇切:“說真的,你要不是我老婆的前任,挺想和你這樣的人交個朋友。”
沐念陽覺得那話挺逗:“哪樣的?”
“活得明白,想要的就竭力去爭取,能捨的,眉毛都不動一下,就能捨下。”
“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都有。”像是不放心,離開之前,岑安還伸著脖子交代他,“今兒離我老婆遠點兒。”
“還真沒興趣靠近她……”
幾個小時晃眼就過了,沐念陽之後去辦公室和同事說了幾句話,也確實說到做到,在李韻遲小心翼翼咬著嘴唇靠近幾步的時候,不鹹不淡說了句“保重”,便下了樓。
邀了出租坐上去,又接到科室老友的電話,說是晚上有個聚餐,當做他的送別會。沐念陽說聽著晦氣,讓他們當閒時小聚鬧鬧就算了。
那朋友笑他:“怎麼,怕弟妹跟人跑了?多留一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