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滾快滾,你個同情心的壞女人。”
曲懷瑾投了硬幣,回身又交代了幾句,看宋雅歌一一點頭應下,這才放心地朝裡走,尋了個靠窗的空位坐下。
宋雅歌還站在路邊,露著八顆大白牙朝她揮手。
這場景有些熟悉。
四年前她動身去上海的時候,宋雅歌也是這麼站在動車站的玻璃牆外衝她揮手,也是掛著這麼傻里傻氣的笑容和她說路上小心。
那時候恰逢魏子奈學成歸國,分隔兩地的情侶再度相聚,曲懷瑾還記得前一晚在宋雅歌的小窩裡,那姑娘高興得直蹦躂,嘴裡念著:“他說他很想我,他還說要娶我,我大概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相同的人,相似的景,隔了四年來看,卻少了曾經的感覺。
時間確實是個神奇的東西。她感慨。
車子繞了半個城區,曲懷瑾到市醫院的時候,已經一點半了。
沐念陽打了兩次電話過來,又發了四五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