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麼的是一脈相承啊”
白小生和寧海塵忽然撲楞一下從地上躍了起來,看見向缺頓時一個激靈:“哎?古井觀的道友麼”
向缺晃了晃手裡的幾瓶酒和熟食說道:“別來無恙否?”
“唰,唰”寧海塵邁著小碎步一溜小跑的贏了過來,眉開眼笑的就接過了他手裡的東西,說道:“你看,來就來吧,客氣個什麼,怎麼還帶東西了呢”
向缺也抽搐著嘴角,說道:“不帶,我怕我進不了良山道觀的大門”
“哈哈,性情中人,絕對的”寧海塵哼著小曲領著向缺和老道進了道觀,白小生搓著手挺興奮的說道:“這次來良山道觀,道友打算停留幾日啊?”
“一日便走”
“唰”寧海塵和白小生的臉頓時就耷拉到褲襠底下了。
老道揹著手閒庭闊步的走向了大殿,大殿內鼾聲如雷,孫長亭留著哈喇子栽倒在蒲團上。
孫長亭這個人,向缺始終沒有看透過,在良山道觀那一月左右的日子裡,這老頭一直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吃完睡,睡完吃,然後跟道觀下的老頭們鬥個地主,是個典型的夕陽型老人。
但你真要是把孫長亭歸類到混吃等死那一列中,那就明顯太不靠譜了。
孫長亭慢吞吞的睜開一雙老眼,老道揹著手低著腦袋和他四目相對。
跟在後面的向缺,看著兩個老道眼中含情脈脈的狀態,真怕他們一不小心噘著嘴唇“波”上那麼一下。
“外面等著”老道頭也沒回的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孫長亭衝著白小生擺了擺手說道:“滾出去”
“咣噹”老道一揮手,大殿兩邊厚重的殿門忽然無風自動,關上了。
向缺和白小生看著緊閉的大門,沉默了半晌,同時說道:“有姦情?”
兩個上了年歲的老頭神秘兮兮的躲在大殿裡,有沒有姦情尚且不用定論,但兩個老頭之間肯定有什麼不想讓其他人聽見的話要說。
白小生的屬性似乎是屬魚的,幾秒過後就忘了大殿裡的兩個老頭,反而痛心疾首的朝著向缺說道:“你怎麼只呆一日便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