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了一臉。
“啪”砸完後,外面的小青年拎著棒球棍指著說道:“來,下車,我在和你聊一下關於賠償的問題”
“這地方,民風一直這麼彪悍的麼”向缺愣愣的轉頭問著旁邊的徐航。
徐航嚥了口唾沫,說道:“別瞎說,福建人民還是非常友好的,但莆田這地方民風確實稍微有點發飄了”
“咋的,莆田不歸福建管啊?土匪當政唄?”向缺斜著眼睛問道。
“這地方人有錢,都是開醫院的,腰板老硬了,全國的民營醫院三分之一都是他們開的”徐航擦了擦汗說道。
“大寶貝,咋樣啊?臉臉花了?”前面的王胖子給嚇蒙了,車被砸了是小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缺車,但楊菲兒的臉要是破相了,這可直接關係到王玄真以後後半輩子的審美了。
楊菲兒都被嚇傻了,伸手一抹臉,手上沾了一下子的血,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
“哇!”楊菲兒捂著臉,哭了。
“老,老公,毀容了?我臉出血了,毀容了”楊菲兒磕磕巴巴的問道。
“沒那麼嚴重,破點皮,小問題”王玄真被楊菲兒這一聲非常溫存的老公給叫的骨頭都有點酥了,隨即頓時就有點火冒三丈了。
車是錢買來的廢了可以再買,可媳婦是自己的啊!
“我必須得讓這倆傻貨知道一個問題,閻王爺的檔期一直排的都比較空,隨時準備接應他們”王玄真推開車門冒著火就下了車。
向缺舔了舔嘴唇,說道:“我跟這胖子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一點不撒謊,我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我好像要有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了”
沒錯,王玄真平時多數時間看起來都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胖子,一天天的眨著小三角眼見誰都笑呵呵的,他發脾氣冒火的時候非常少見,哪怕是自己差點被屍王咬死那時也沒多火冒三丈,但今天王玄真有點毛了。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麼”徐航嚥了嚥唾沫,挺忌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