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拍,剛有幾人要還手,向缺身子騰空由上而下的砸了過去,瞬間再次幹掉幾人,礦工的隊伍頓時就有一半被抹殺掉了。
“他,他要殺我們了?向缺,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和你有仇麼,你殺我們幹什麼?”有的礦工不可置信的吼道。
向缺抿著嘴一聲不吭,繼續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這些礦工看著可憐都是苦命的人,但在向缺的計劃裡這些人必須得死,他們要是不死自己根本沒辦法逃脫出去。
礦工頓時一片大亂,四處逃竄,有漏網之魚傳過向缺的封鎖線,但卻沒有逃得過守在洞口的武炳然之手,兩人聯合之下,眨眼間地上躺了一片的屍體。
武炳然看著手上低落的鮮血,然後麻木的抬起頭,問道:“這些人,真的需要全都殺了麼?”
向缺嘆了口氣:“他們不死,我們帶著這些拖油瓶能逃的出去麼?”
有一位偉人說的挺好,對待敵人要像寒冬一樣冷酷無情,對待朋友得像春天一般的溫暖。
向缺自從合道後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這個地方,他的心境漸漸的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誰是他迴歸的攔路石,誰就是他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