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態度,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那女人略微有點皺眉的問道:“那我的態度呢?長了眼睛的人能看出來什麼?”
“有問題了?”司徒孜清輕聲問道。
那女人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這時,向缺忽然起身叼著煙推門走出了包房,隨後司徒孜清旁邊的女人神情略微有點掙扎了片刻後,也站起來說道:“你們先喝著,我去下衛生間”
向缺和那女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包房,衛生間裡向缺暢快的放了下水,提上褲子轉身就看見了衛生間門口站著的女人。
“這麼巧哈,幸會”向缺呲著牙笑了。
“你怎麼在這,又怎麼會和她認識的”
向缺咧了咧嘴,笑了笑,說道:“比較閒,有人給我介紹了份保鏢的工作”
那女人皺了皺眉,咬著嘴唇問道:“清道呢?”
“死了,一劍被捅到心口上,你說死沒死”向缺淡淡的瞄了對面的女人一眼,說道:“他本就無心再活沒有求生的意志,你說能不死透透的了麼”
“不可能,以你和他的關係還有你的能耐,你肯定不會讓他如此輕易的就死了的”蘇荷忽然一臉祈求的看著向缺問道:“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真死了”向缺聳了聳肩說道。
“向缺,我只是想求一下心理的安慰而已”
“讓你們過的不好,那我才安慰呢”向缺靠在門框上,低聲說道。
蘇荷抿著嘴一聲不吭。
向缺嘆了口氣,說道:“可惜啊,今天怎麼沒看見趙禮軍呢,哎蘇小姐,你倆有問題了啊?”
蘇荷神情頗有些激動的說道:“什麼問題?你認為我們能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必須把我和他放到一起,我的臉上寫著非趙禮軍不嫁,他臉上寫著非我不娶了麼”
“你看看,不是就不是唄,你急眼乾什麼啊”向缺斜了著眼睛盯著蘇荷,忽然上前一步靠了過去。
“砰”蘇荷靠在了牆上。
向缺把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知道清道現在在哪麼?”
“在哪?”蘇荷低著頭。
向缺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呲著牙說道:“你讓我在回味下你的嘴唇是什麼味,我就告訴你”
“你混蛋”蘇荷瞪著眼睛說道。
“嗚”
向缺直接一伸頭,嘴唇印在了蘇荷的兩片紅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