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孔大先生橫了一眼奧古拉,卻是根本沒再管他,這個時候的親王大人已經明顯是強弩之末了,根本不能在動彈分毫。
向缺彎著腰,看著面前的一條大河,倍感無力,不再掙扎,孔大先生沉著臉說道:“這一次,我看誰還當這個攔路程咬金”
“無量壽佛”一道揹著拂塵提著酒葫蘆的身影突然從不知何處冒了出來,單手豎在胸前低聲說道:“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何必苦苦相逼呢”
“一根筋?”苟延殘喘的向缺頓時懵逼。
趙家輝將酒葫蘆掛在腰間,慢悠悠的從後背抽出拂塵淡淡的望著孔大先生。
孔大先生皺眉看著他說道:“你是何人?”
“方外之人,不惹紅塵,但卻身在紅塵中”
孔大先生有些不耐的說道:“我與他之間的事你摻合什麼?你想管這閒事麼?”
“無量壽佛,不是管,只是貧道覺得世間但凡衝突都有道理可言,說開了就好,何必要大動干戈呢”趙家輝略微有些胡攪蠻纏的說道。
孔大先生失去了耐心,抿了抿嘴,說道:“閃開,我的道理就是強者為王,你不閃那就是要趟這趟渾水了”
趙家輝揚了下手中的拂塵,不急不躁的說道:“貧道不知你們的道理為何物,但再大也大不過貧道手中的這柄拂塵”
這時,秦淮河上那艘畫舫悄然劃至岸邊,一塊舢板從傳上順了下來,那佝僂著肩膀尖嘴猴腮的男子從船上走了下來。
向缺見狀,頓時再次懵逼。
這在火車上碰到的兩個奇葩,怎麼在這冒出來了。
“曲阜孔府大執事,有禮了”賴先生朝著孔大先生拱了拱手,輕聲說道。
孔大先生抿了抿嘴,頓了一下,才問道:“你又是何人?”
孔大先生也蒙,這兩個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賴先生揹著手,沒有答話,卻回身指著秦淮河岸邊的那艘畫舫答非所問的說道:“那孔大先生可知道那艘船上又是何人?”
“唰”孔大先生眼神一凝,望向畫舫,此時船頭上,一個穿著宮裝的身影不知何時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