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夭折了,才會立為太子。到她這裡,還離不開乳母就立為太子了。真是好風光,好得意啊。”襄夫人想起之前鄭媛的春風得意,臉色都難看起來。失意的人往往見不得得意的人,要是見著,心中更加憤憤不平。
襄夫人拿不住鄭媛的錯處,還不得不看著她得意的樣子,這段時間氣的頭髮都白了好幾根。這會終於能看到她手足無措的模樣,怎麼可能會不開心?
“這會看她要如何。”襄夫人盈盈笑著,她伸出手來,讓侍女攙扶她起來,“走吧,既然出了這事,還是要去叔姬那裡看看的。”
襄夫人到鄭媛那裡的時候,鄭媛正抱著兒子在逗樂。梧也有好幾個月大了,翻身爬行完全不在話下。梧在鋪好的熊皮褥子上噗通摔了一下,他趴在地上,睜大了眼睛似乎奇怪自己怎麼就摔下來了,不哭不鬧,半會手腳並用在褥子上到處亂爬。熊皮褥子很厚,上面的熊毛細密,哪怕他摔得厲害,也不覺得痛。
褥子上放了一些給他玩的弄具,弄具都是讓人專門打造的小鼎,小銅敦這樣的。就是給小孩子玩的。鄭媛坐在一旁,看著兒子抓起的那些個小玩具,看都不看直接咚的一下甩到身後去,一路掃清路上的障礙,爬到她的腿上來。
鄭媛抱起還帶著一股奶香的梧,梧被她抱起來,嘴裡就開始咿咿呀呀的亂叫,笑的口水橫流,他亂叫一通,誰也不知道他嘴裡到底叫著個什麼東西。
母子兩個正樂呵著,寺人俠快步進來,“夫人,襄夫人來了。”
“襄夫人?”鄭媛聽到襄夫人來了,頓時有些新奇,她和這位太婆婆平常可是不太往來的。除非非得打交道了,不然兩人誰也不會到對方那裡去。
“母……母……”懷裡的小傢伙咿咿呀呀的吐著含混不清的字眼,鄭媛抱起孩子讓乳母抱到後面休息。
梧老大不願意被抱走,抓住她衣襟就叫,叫的很大聲,乳母不敢把他的手扯走,只能滿臉為難的看了看鄭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