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枯等,枯等有什麼用?什麼用都沒有。
“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子既然受傷了。”華勻看了看公子均包紮妥當的傷口,問道。
鄭媛也看了過來。
“還能是甚麼事。公子宋和子家弒君,佔了公宮,甚至還把守宮門,諸公子認為他想自立,帶著自傢俬兵衝過去了。”
這事要說新鮮,還真的沒有多少可新鮮的。公子宋弒君之後,那架勢在旁人看來,怎麼看都覺得是他自己要自立為君。老鄭伯留下來的公子,幾乎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於是在宮門處就打了起來。
“我就是被殃及到了。”公子均皺起眉頭,擺了擺手。“姚子怎麼樣了?”公子均問。
“幸好去的及時,後宮的人跑了一大半,甚至庖廚裡都沒有人。”鄭媛咬住唇,後宮的女子絕大多數都是貴族女子,別說自己做飯了,連生火都不會。一天兩天或許勉勉強強可以撐下去,但是時間一長,沒有人送食物的話,恐怕就懸了。
“那就好。”公子均點頭。
“幸好公子沒有大礙,不過新鄭這一時半會,恐怕平靜不下來了。”華勻一句話讓鄭媛的心都落到了谷底。
諸公子們為了君位,大打出手。現在還有個弒君的罪魁禍首在那裡,暫時還能同心協力來對付公子宋和子家,可是時間一長,公子宋和子家被除去了,諸公子自己就能打起來。
“公子,臣覺得,這是個回宋國的好機會。”華勻攏著手道。
他這話一出,不僅僅是公子均,就連鄭媛也忍不住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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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呂嘴角挑著一抹笑,看向屈瑜,“子瑾?”
屈瑜出自羋姓屈氏,祖上是武王公子屈瑕,祖父還曾經和那一時風光無二的齊侯進行交涉。這等家世,恐怕也就只有莫敖可以與之相比了,他和公室沾親帶故,太子呂和他說話的時候也是帶著些許對堂兄說話的架勢,而不是儲君對臣下的態度。
“臣……”屈瑜被鬥連那話鬧了個紅臉,這會要說自己沒看見,恐怕鬥連第一個反駁自己,而且當時還有另外一個貴族看見了。
“臣在鄭國公宮的時候,曾經見到一個女子。”屈瑜道。太子眼下還未滿十五,中原男子二十冠禮娶婦,太子可以提前行冠禮。不過楚人是十五,而且十五之後就可以娶婦誕下子嗣奉承祖廟。
太子呂也要到慕少艾的年紀,如果被他知道,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屈瑜知道太子呂此人看似不羈,其實內心最有自己的主意,可是那是在正事上。男子喜愛貌美女子乃是天性,他可拿不準太子知道那人存在之後會如何。如果太子遣人到鄭國求娶,依照眼下的形勢來看,鄭伯根本沒有那個膽子拒絕。
“不過那夜正好是夜中,臣看的不是很仔細。”
“有月光還是不行啊?”鬥連道。頓時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太子身邊的人,除去管教太子的太保之外,其他人都是年輕的貴族子弟,年輕人不講究太多的禮節,想笑就笑了,只要不過分,太子也不會追究。
太子呂也在笑,“子瑾這是捨不得美人呢。”他年少不代表他傻,屈瑜年長他好幾歲,在沙場上已經去了好幾次,但他還是能看出他的用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