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說著,斜睨著公子均,似乎在等他的話。公子均笑道,“寡人令人開通道路,好讓楚軍透過。”
楚國和魯國並不直接接壤,宋國和魯國倒是相鄰。如果伐魯,那麼必須要從宋國借道。華盾聽到公子均這麼說,老眼抬起來,瞥了相談甚歡的兩個人,又垂下眼去。似乎方才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從楚營回來,華盾直接就跟在公子均身邊說,“國君不該貿然答應楚子,楚子伐魯,國君答應借道,宋國和魯國恐怕會結怨。”
“大司馬過慮了。”公子均臉上普冷淡,冬季的寒風吹來,凍的人恨不得立刻把脖子縮排領子裡頭。公子均雙手攏入袖子裡,來躲避刀子似的風。他目光和這冬風一樣沒有半點溫度,“如今魯國和齊國糾纏不清,魯君哪裡還有力氣來和楚國抗衡?只怕是楚子派人過去,他們就俯首稱臣,根本就打不起來。那話是說給楚子聽得,讓他放心好回去罷了。”
楚王那個霸蠻性子,要是不說給他想要聽的話,恐怕到時候不會善了。與其說實在話惹來一個禍患,不如說幾句好聽的,趕緊把人送走。
“國君說的甚是。”華盾點頭。
“對了,刺殺夫人的那個刺客拿住了嗎?”公子均突然發問。
華盾一愣,“臣還沒有聽到訊息,國君可以召見大司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