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不說話才好,要是一日到晚說個不停,那我們才要辛苦。”同伴滿不在乎。
說話那人還是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出事?”
“一個女子,能出甚麼事?別看著她現在不出聲,說不定心裡歡喜著呢,我們主君有甚麼不好?到時候嫁過去,說不定就把原來的那個給忘記了。”說到這裡,男人忍不住猥瑣的大笑。
笑完肚子裡傳來咕隆隆的聲響,摸摸肚子才發現肚子竟然癟了。他看向那邊幹活的膳奴,“快去做飯!”
這一段時間,眾人都將這奴隸當做公用的了,反正他們除了錢,讓著奴隸伺候一下也天經地義,能讓他乾的活,都讓他做了,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做飯。
膳奴就像個轉個不停的牛,才把這邊做好,那邊又吆喝開了。他拿著銅釜蹲在喝水邊淘米做飯,在取水的時候趁人不注意,在釜中撒了些東西。
天黑下來,臨時清理出來的營地上也點起了篝火,食物的香氣四溢。鄭媛不喜歡夜裡還露天,到了這會還在車內不肯出來。
做好的飯食有人親自給她送過去,等到吃完了,再把餐具收回來就是。
鄭媛看著面前的羹湯沒有多少胃口,她拿過來隨意喝了幾口,味道在味蕾上凝聚,她慢騰騰吃著,絲毫不管外頭男人們如同豬吃食一樣的聲響。
吃過之後,那膳奴過來收拾了她的餐具,藉著那邊傳來的火光,她看到他身上幾道被打出來的新鮮傷口,抿了抿唇。
她靠在車內,準備休息,夜裡是野獸出沒的時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最好不要單獨出去走動,弄不好就會被野獸叼走。
鄭媛不知道外頭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就算要逃跑,也不想把自己送到野獸嘴邊去。她躺在車內,身上披著一件罩衣禦寒。
那些男人們精力充沛,睡不著在那裡發洩精力,時不時就能傳來男人的大笑。她聽得煩躁,卻不想下車去找他們,要他們小聲點。男人尤其是精力旺盛的男人,如果上去和他們說小聲點,這些人不但會不聽,反而還要來調笑她。
她咬牙了一會,忍了下來。外頭的笑聲持續了一會,突然有人痛叫一聲,跟著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對勁,呻~吟和叫痛聲越來越響,有人拔劍破口大罵,劍出鞘的聲音驚到了車內的鄭媛。她聽到叫罵聲,立刻起身趴到車窗上小心翼翼的觀察動靜,外頭圍著火光的身影,幾乎躺了一片,在火光下,倒下的人雙手捂住肚子,不停的翻滾。
這模樣傻子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摸索著從車上下來,才要走過去,袖子就被人大力的拽了一把,她被拉的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上。
報復
作者有話要說: 至於家中原本的那些妾侍,他已經完全不放在眼裡了,和叔姬比起來,這些人簡直一個醜過一個。
或許叔姬一開始會反抗,不過沒關係,他對她還是有耐心的,叔姬不傻,知道怎麼做才對自己最好。
趙會回了晉國,打算讓美人在路上好好想一會,別那麼快見到自己。
他心安理得的在晉國的邊邑內停了下來,打算休整那麼兩三日才繼續趕路。駐守在邊邑的大夫不敢怠慢他,準備了上好的住所不說,一切用度都是比著自己能弄到的最好的來。
趙會說自己回來的時候,路上車馬勞頓,累著了。所以要停下來休整一番,可是還沒休息一天呢,他就帶著人,一窩蜂的跑去打獵了。
這地方要說好,的確不錯,至少來往的商人很多。可是要說不好,那也的確不好,除了駐守的軍隊還有商人之外,就沒別的了。
趙會是個坐不住的人,帶上幾個人呼嘯著就到山野裡頭去了,大夫想阻攔都沒阻攔成,只能眼睜睜瞧著他在車上如同狂風一般呼嘯而去。
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