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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好日子。姚子才產下個公子,不要哭了。”公子均捏捏她的肩膀,將她抱住懷裡,結果才搽乾淨的臉又貼在他胸口那一塊上。
鄭媛恨恨的瞪他,“別扯開話題。”說著就伸手扯開他腰間的帶勾,把外頭的衣服給扒拉下來。
“怎麼?”公子均喜笑顏開,雙手抱住她的腰,“就等不及了?”
鄭媛被她這句憋紅了臉,心裡暗罵流氓。以前瞧著他那麼純良,就和只小白兔似得,沒想到白兔的表面下竟然暗藏著這麼流氓的芯子。
她腰被他抱著,手裡還抓著那團被她扒下來的衣服。
“大白天的。”鄭媛臉都紅透了,結果腰上手臂不動如山,她咬咬牙“我剛才才哭過,你還真不怕啊。”
男女之事,只要不在大眾廣庭之下,條件允許,她就會滿足自己,才不會管什麼白天黑夜。但她也不會半點講究都沒有,她才哭的涕淚橫流,這就親熱上她會瘋啊!
“……噗噗噗!”公子均緊緊抱住她,頭埋在她的脖頸裡頭,終於忍不住悶笑起來。
“你還笑,你還笑!”鄭媛憤憤的丟掉手裡的衣服在他背上捶打。
“好好好,不笑不笑了。”公子均說是這麼說,可是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他抱住她,感受到她胸口起伏還有體熱。他心滿意足將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你別擔心,我這次去不會有事。”
“……”鄭媛在他腰上輕輕掐了一把,沒有說話。她眼睛垂下來,靠在他肩上,“要是我能陪你去就好了,不管你是好還是壞,我都能立刻知道。”
鄭媛抱住他,“可是為甚麼就這麼難呢。”
“我自小也見過公室內的長輩出兵對付狄戎,不會有事的。”公子均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你該不會覺得我比不過蠻夷吧?”
“……不是。”鄭媛惱起來,“我們才成婚多久,你就要上沙場。少說也要幾個月之後才能回來……”她說到這裡咬了咬唇,“我不想。”
公子均的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順著,她靠得更緊,“我想和你在一塊。可是你又非得去,不然君父不會答應,你自己也不會辜負君命。”
她發脾氣歸發脾氣,不代表她真的不明白。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回來,不然我就改嫁給別的男人去!”
前半句聽著讓公子均感嘆萬千,可是後面半句頓時就如同一錘敲在他後腦勺上。整個人頓時就懵了。
女子改嫁司空見慣,不管是諸侯還是卿大夫等貴族家,女子不管是夫婿沒了還是分道揚鑣,都可以再嫁。這話聽得公子均渾身發涼,他咬牙切齒,“如果我回不來,你可以改嫁,但只要我活著,你我二人就是一體,休想離去!”
“還有三月返馬呢。”鄭媛感覺到他在她腰上的雙臂纏緊,不由得皺眉,“我想你好好的,至少你要把我的馬送回去。”
“我會的。”公子均沉默半晌,枕著她烏黑秀麗的長髮道。
當夜公子均令人將他所用的東西送到鄭媛那裡去,並且讓人燒灼龜甲就這次出征進行占卜。
巫師手腳也快, 出征
作者有話要說:
他快步走過去,伸手就把人給抱進來,她整個人夜裡鄭媛一個人躺在寢席上。男女六十歲之前不能同居,哪怕是夫妻也會有自己獨立的居室,只是夫妻兩人還居住媛這會是兩腿發軟,耳朵裡頭轟轟直響,外人對她說什麼都聽不太清楚了。她剛才看到了孩子怎麼從姚子身體裡頭滑出來,她見到了紅紅黑黑身上還帶著白色粘液和汙血的小傢伙被接生婦抱出來的時候,活脫脫就像個沒毛的小老鼠。
姚子年紀大了,體力也沒年輕時候那麼好,生完孩子,看了一眼就昏睡了過去。
鄭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