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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大夫前來,不知為了何事?”胥吏是認得屈瑜的,因此面上的笑格外的濃厚。
“鄭國行人今日在不在?”屈瑜問。
“在,臣這就去請。”胥吏道。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是。”屈瑜問明白公子均就在傳舍內,立刻就往裡頭走。胥吏見狀趕緊跟過去。
“大夫,這會鄭國行人恐怕正和他身邊的那個公室在一起。”
“嗯?”屈瑜腳下一頓。
“那位行人身邊帶著一個鄭國公室,兩人差不多是形影不離,有時候也是同起同臥。”胥吏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一絲曖昧的笑。
“這會兩人在一塊,大夫直接去恐怕不妥,還是臣去請他們來吧,至少也讓人告知一聲。”
要是這位屈大夫一進去就撞見什麼香豔事,恐怕雙方都尷尬。
屈瑜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那就讓人先告知他們。”
胥吏應了,立即叫豎僕前去。屈瑜廣袖中的手握成了拳頭,手背上青筋並露。
過了一會,公子均整理了一下衣冠就從屋舍裡頭走了出來,他見到屈瑜,面色如常,“屈大夫不知有何事?”
“……”屈瑜見著公子均那張臉,強行忍住一劍砍過去的衝動,手抬起來。
“我這次前來並不是為公事,還請私下說話。”屈瑜面無表情,公子均點點頭,帶著屈瑜就到一出幽靜的地方。
“季姬生病了,想要見見鄭姬。”屈瑜開門見山。
“鄭姬?”公子均滿臉驚訝,“臣不知道屈大夫再說些甚麼。臣這裡沒有甚麼鄭姬。”
屈瑜定定的盯著公子均好一會,公子均滿臉的驚訝,似乎他完全不知道屈瑜在說什麼。
“裝的倒是挺像,要不要讓我見一見那位從鄭國來的那位公室?”屈瑜上前逼近一步。
“大夫意欲何為?”公子均面上的笑容漸漸淡去,他盯緊屈瑜。
兩人劍拔弩張,流動的空氣瞬間凝固。
“我說了,是季姬病重,想要見她一面。季姬上回在外面見到她了。並不是我想如何。”屈瑜扯了扯唇角,他伸手撣了撣衣袖,將上面的褶皺撫平,“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她來了?”
公子均面色變了變,而後又恢復之前的模樣,“屈大夫果然耳聰目明,不過屈大夫既然知道媛和我一塊來了楚國,想必之前大夫也見過她了。”公子均頓了頓,“看來媛是真的不中意屈大夫。”
“……”屈瑜冷冷看他。
公子均微微一笑,“我和媛說一說。”
鄭媛正在房內擺弄那些清晨讓奴隸去城郊採摘過來的新鮮花草。楚國這裡物產豐富,花草也多很多,還有很多種香草氣味芬芳,但是她就是叫不出名字。這麼多香草,夠她放在燻爐裡頭了。
她自己手裡拿著匕首,將香草切割成一段段的,低頭正忙活著,外頭傳來門被拉開的聲響。
鄭媛轉頭一看,見著是公子均,“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有大夫來找你麼?”
“是屈大夫。”公子均嘆口氣,烏黑的眼睛瞥了她一眼,“他是來找你的。”
“找我作甚?我和他又沒有多少交情。”鄭媛說罷,繼續裡頭將那些切成斷的香草放到一邊,讓豎僕拿下去曬乾。
“當真?”公子均湊了過來,從後面抱住她的腰。
纖纖腰肢不堪一握,手抱下去感受到的是無盡的綿軟。柔若無骨,誘惑人想要做些別的事。
“騙你作甚?”鄭媛皺了眉頭,她察覺到什麼。她轉過頭去,“難不成,你嫉妒他了?”
男人都說女人好妒,可是男人的嫉妒心一上來,比女子可要強烈多了。這會鄭媛都能嗅到公子均身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