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贅肉,隔著幾層衣料,想要捏起一點肉都不容易。
“……”公子均原本心裡殘留的那些氣都被她這麼一搞徹底沒了。他伸手握住她交疊在自己腹前的手,言語含笑,“做了讓我不悅的事的人不是就在我身後麼?”
“那麼現在要怎麼樣,才能讓宋大夫消氣呢。”鄭媛話才說完,公子均已經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都拉到面前來,他一把扣住她的腰,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公子均低頭看著她,她的唇小巧而誘人,嫣紅而水潤。
他已經開始有些喘。鄭媛察覺到他的變化,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問,“你想要作甚呀?”
話語輕飄飄的,說在耳邊,如同一根羽毛在耳郭上來來回回掃。
公子均一把將人抱起,直接進入到內室裡頭。楚地潮溼,所以不和中原一樣用寢席,而是實實在在的床,公子均見著擺放在那裡的床,眉頭皺了一下直接把她壓在了地上。
他壓住她的唇,溫柔又暴虐,手掌揉著她的柔軟的軀體,鄭媛拉開了他的腰帶,他吻過聽的唇角,轉而去吻她的脖子。
鄭媛嘻嘻笑著,“輕點啊傻子。”她伸出雙腿,勾住他的腰,任憑他的剛硬緊緊的頂住她。
屈瑜從外頭回到家中,閽人見著屈瑜的車馬,已經讓人告知了妱。妱過來的時候,屈瑜已經從車裡頭出來,步入中庭。
夫妻兩個幾乎是兩看相厭。
“夫君回來了。”妱見到屈瑜輕聲說道。
“嗯。”屈瑜點頭,他快步向前走去,到內室去,妱緊緊的跟著他。到了室內她揮開那些要上前的侍女,親自給他換衣。
解開他腰間的帶勾,脫下外頭的結衣,放在手上,她低頭就聞到一股隱隱約約的香味。不像是平常屈瑜佩戴的容臭的味道。
反倒是像年輕少女身上的香味。
“……”妱面上的神情立刻就凝住了,過了一會她轉過頭看著屈瑜。
屈瑜沒有回過頭來看她,一眼都沒有。
“夫君今日是去哪裡了,身上帶香,是不是見過別的女子?”她走過去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屈瑜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袖口,隨意道。
“當然不如何,妾只是奇怪,夫君不是心儀叔姬麼?這才過了多久,就轉頭去私會別的女子。”妱說這話的時候,面上疑惑不解,可是口吻是譏諷的,“這就讓妾很是疑惑了,恰好最近姑氏和妾說起媵妾一事,妾也覺得少姬實在是過於年少,承擔不起孕育子嗣的重任,不如妾寫信給君父,請君父換叔姬來?”
“你胡說個甚麼?”屈瑜眉心一跳,看著妱很是不悅,不知道她這會又是要鬧什麼事。妱要是大吵大鬧還好辦,偏偏每次都是頭上頂著周禮行事,而且說話之間似乎都是事事替人著想。噁心的人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