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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夫人的意思是……”雍疑眼珠一轉問道。
“問過晉國也好,做姿態給天下看,就算以後真的有甚麼,那麼也不是宋國理虧。”鄭媛抿緊嘴唇。
“不如,向鄭國求援?”雍疑問道。
鄭媛立刻笑出了聲,“向鄭國求援,如今鄭國巴不得楚人想不起他們來,怎麼可能主動出兵援助宋國抵抗楚軍?”說到這裡,她臉色壞起來,“求人不如求己,可是……”
雍疑知道她未盡的言語是什麼,只能垂下頭來。
“眼下只能強撐,和楚人是說不通道理的。撐到最後,哪怕敗了,臉上也不難看。”鄭媛說完,她看向雍疑,“只有這樣了。”
晚間公子均結束一天的政事,他過來見她,“你想宋國和楚國結盟?”
公子均提起此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鄭媛定定看他一會,“總不能和楚國玉石俱焚吧?”
公子均愣了一會,才明白她口中說的玉石俱焚是什麼意思,他直接靠在她的腿上,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自然的。而且宋國和楚國也的確沒得比,而且……”他眉頭狠狠揪起來,“華勻在晉國的求援並不順利。”
“甚麼?”鄭媛和他一樣, 眉頭皺起來,很快她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來,“不奇怪。”
“是啊,不久之前,晉國上卿帶兵前來討伐我這個弒君奪位的人,現在要是又派兵來救,在諸侯面前,他的臉面也不剩下半點了。”
“……均……”鄭媛知道他不容易,哪怕是宋國這樣並不是一流強大的諸侯國,國內勢力錯綜複雜,這個位置的確十分顯赫,可是坐上去才知道這下面的暗流洶湧。
“能做多少做多少吧。”公子均到底還是做不到和楚人對上就倒向楚國,“只是這樣的話,可能會比較堅苦。”
“嗯。”鄭媛點點頭。
楚王親自帶領兩廣精兵,其勢如虎。不多時,楚軍攻破了鹿邑,司馬華佋帶著剩餘的兵力一路狂奔回商丘。司馬華佋都已經跑回來了,宋軍軍心渙散,更別提抵抗楚軍了,不多時楚軍幾乎是長驅直入。
楚軍的中軍大帳內瀰漫著愉快的氣氛。楚王和一眾卿大夫席地而坐,各人的面前都已經擺上了豐盛的酒水和烤肉。
“這次對宋國用兵甚是順利,寡人很是高興。”楚王此刻威風八面的坐在席上,拿起案上的漆觴將裡頭的略帶渾濁的酒水一飲而盡。
其他卿大夫也紛紛持起酒觴來喝個痛快。
屈瑜喝的有些漫不經心,他看了看周圍,周圍的卿大夫們喝酒喝得興高采烈。帳中推杯換盞,氣氛熱烈,可惜這些半點都沒有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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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
公子均到新鄭也有一段時間了,鄭伯此人,和他的君父文公作風完全不同。鄭國的那位先君說的好聽乃是愛惜物資,說的不好聽一點,便是勢利眼。當初晉侯蒙難,出奔諸國,曾經經過鄭國,文公拒不招待這位晉國公子,說每年都有那麼多的公子出奔,若是一一款待,哪裡忙的過來。
後來那位出逃的公子回了晉國做了晉侯,鄭國算是大大的得罪了這位君侯了。
也不知是不是先例在前,或者是本性如此。這位鄭伯處事謹慎,待人也多以周禮為準。
所以公子均在新鄭的生活還算是不錯。
“公子,今日要出去走動麼?”雍疑年歲不大,甚至還不到二十,他坐在公子均的下首,眼裡滿含期待。
新鄭的風景比起商丘也是極好的,尤其鄭女多情,遇見俊俏男子,從來不吝嗇自己的如火熱情。幾乎對上眼了,就會過去和男子互通情誼,要是雙方有意,那就太好了,直接就到林子裡頭去。
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