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這樣的大國相比,黯然失色。他實在是想不到趙會幫自己能有多少好處。
對於晉國來說,不過是宋君換了個人,無關痛癢。對趙會來說,扶持他能有多少好處,難不成趙會還覺得在晉國待不下去,淪落到要扶持一個失勢公子的地步了?
“我實在想不通。至於說我的德行……”公子均說到這裡頓了下,沒有人不愛聽好話,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華勻頓時就笑了,“這話還是讓六卿來說好些。”
“哎——”公子均長長嘆了口氣。
的確,這話要是從六卿口裡說出來,那才算好,從趙會口中說出來,高興上那麼一陣子,什麼實用的都沒有。
“照我看,就照著之前公子說的,拖他吧,反正公子甚麼諾言也沒許給他,更加沒有答應他動身。那就行了。”華勻攤開手,“此人想些甚麼,我們也無從得知,既然如此,不如不搭理。”
華勻沒見過趙會,趙會那些話,他仔細聽聽就覺得不對。不過如果真的是思鄉心切的人,就真的會跟著趙會說的那一套走了。
貴人相助,這事也是有的。當年晉文公在諸國之間流浪,可不是得到了齊侯和楚王的款待,甚至齊侯還給六十好幾的白頭公子給配了個年輕貌美的齊姜。這種好事,華勻可不覺得誰都能有,當時鄭國就直接把重耳拒之門外,說流亡出奔公子比比皆是,如果個個都盛情招待,哪裡忙得過來?
這才是常態,如今公子均能有這樣的成就已經很了不起了。趙會來這麼一手,華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靠譜。
“公子也好好養身體,平常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吧。”華勻道。
鄭伯並不是喜歡苛待人的人,公子均被刺,鄭伯也曾經派人來問,還送來不少的東西。如今公子均養傷,他也讓人在家中休息,沒有催著人去朝堂。
“公子可以去朝堂多轉轉,反正一時半會,鄭伯也不會派公子帶兵。”華勻一副‘不怕鄭伯折騰死你’,看的公子均氣悶的要命。
公子均每日裡頭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入宮上朝。公子蠻見著公子均出現在朝堂上,嚇了一大跳,公子蠻對公子均遇刺之事一直頗為愧疚,要不是他請公子均去遊獵,也不會遇刺。
“你當真好了?”公子蠻眼神閃爍,“如果還沒痊癒,不用急著來,可以回去好好休養。”
“差不多已經好完全了,在家裡待著也是無趣,不如出來走動走動。”公子均答道。
“你也不必如此拼命,誰都知道你那一箭傷著呢,多養幾日也無妨。”公子蠻說著,心下覺得公子均這是拖著呢。
公子均看出來公子蠻是認定他帶傷上朝了,閉上嘴再不說話,任由公子蠻去猜測。
鄭媛自從十三歲之後,受過不少男子挑逗。這裡頭什麼人都有,甚至還有同為姬姓的鄭國貴族,男人她見多了。有些膽大,有些內斂,可是和趙會這般喜歡玩欲擒故縱,欲說還休的還是第一回。
哪怕第一回見著,鄭媛還是打定主意不搭理他。趙會出身晉國趙氏,趙氏在晉國內都是位高權重,鄭國還需看晉國臉色,真得罪趙氏的話,恐怕會比較麻煩。她走到僻靜處,過了好會,讓寺人俠去和公子均說她身體突然有些不適,不能和他一同招待客人了。
趙會回來的時候,在堂上沒有見到鄭媛,“叔姬怎麼了?”
公子均聞言看了他一眼,還是之前的溫潤模樣,“家中有事,她去處置了。”
趙會聽後,沒有再提起鄭媛,好似就和之前與公子均說話時候一樣。公子均對趙會萬分熱情,兩人說得最多的還是諸夏周圍的那些蠻夷,說了一回之後,趙會面上露出感嘆,“只可惜宋大夫在鄭國,如果在宋國的話,何嘗沒有大夫的一席之地呢?”
公子均眼神如同被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