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濃厚的酸味。
“……”公子均垂下頭,“我想一戟啄了他。”
“他要見我,是為了甚麼事?”鄭媛安慰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瞧瞧這妒火熊熊的。接著這麼下去,庖廚裡頭的庖人都不必生活了,直接把公子均領去就行。
“他說季姬病了,想要見你。”
“妱?”鄭媛前幾天在郢都的大街上見過她,不過姊妹相見格外冷淡,兩人似乎就是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季姬怎麼知道你來了?”公子均來郢都的這段時間,對外說鄭媛是鄭國公室,鄭媛自己也沒有去拜訪在郢都的故人。
“上回我們兩個在街上碰見了。不過就是一眼而已,可能認出我了吧。”鄭媛說著嘆了口氣,“我這模樣果然還是遮不住的。”
“……”
妱病了,想要見見在郢都裡的姊姊,這無可厚非。就是屈瑜都挑不出錯來,鄭媛想了想要是決定去見見。
畢竟聽屈瑜說妱病的挺厲害的,兩人沒有天大的仇怨。她記憶裡頭,妱還是那個被她說的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呢。
屈瑜見到和公子均一道走出來的人,快步走上去。
“你和我來。”
“大夫,臣和他一起去,為了以防萬一。”公子均道。
“隨便你。”屈瑜和公子均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目光一接觸,便是霹靂啪啦一陣火光。
鄭媛不會乘坐屈瑜的車,她和公子均在車後跟著他一塊往屈家去。門口的閽人見著車來,一瘸一拐的讓人開啟門。
屈瑜進門沒多久,傅姆就前來哭訴,“季姬身上燙的有些厲害,大夫過去看看吧……啊?”傅姆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了屈瑜身後那個身材嬌小的少年郎。
傅姆頓時和見了鬼似得,眼睛瞪得有銅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