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
鄧不疑在一旁看得憋氣,他已經坐在枰上,伸手就拿過了漆卮飲用了一口蜜水,“其實也無事,就是大母給她剪髮的時候,不小心發刀戳到了她的額頭,她當時又忍住不肯說。”鄧不疑其實倒也覺得鄧蟬這麼做的挺對,而且這件事在鄧家人的有心宣揚之下,不少人都知道了。
鄧家原本就是開國功臣,即使有些支系已經沒有幾代之前的風光,但族中還是有不少人在朝中為官,想要將一件事宣揚出去都不難。
鄧不疑都已經預見鄧蟬之後一段時間會在貴族女眷中名聲有多好,要知道孝子孝女之類的名聲對於家族來說只有益處。但是這個和他沒多大幹系。
“那你怎麼不說?”梁縈聽鄧不疑這麼一說,回過頭來握住鄧蟬的手,她不由自主的抬頭去看鄧蟬額頭上的傷口,鄧蟬額頭上用細麻裹了一層,看不清楚傷口如何。
鄧蟬下意識退了一步,伸手捂住額頭的傷口轉過身去,“那會大母為我剪髮是好意,我哪裡能隨意出聲哭嚷呢,而且傷口也淺不會留疤,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鄧不疑將手裡吃了一半的點心全部塞進口裡去,反正長輩的事他也不能說多了,一說多了,要是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他說不定連身上的這個侯爵都要丟了。
這裡頭的道理梁縈也懂,她看著鄧蟬,“現在不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