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殺人是不一樣的。
女子還能有人命?
鄧不疑被梁縈瞅著不說話,就開始周身,等到鄧驁過來一看,瞧著兄長不知道在看什麼。
“阿兄?”鄧驁道。
“哦。”鄧不疑有個本領就是讓人看不出他在走神,他看向梁縈。
梁縈這會都已經將鄧不疑打量的差不多了,她抬起手來就給鄧不疑見禮,“君侯可還安好。”
來了來了又來了,鄧不疑面無表情的想道,對鄧蟬是那般熟稔,算起來他和她相識的還早些。
不過說起來,他若是直呼阿縈,恐怕也有些不妥。鄧不疑以前不是沒那麼叫過,不過現在懂事知道男女有別,再要他這麼做。他也不可能和以前那般理直氣壯。
“不疑,”梁黯高高興興拉著鄧不疑就往一邊走去,鄧驁見到梁縈,雙手攏在袖中一禮,這塊地方來來往往的人還挺多,他要緊緊盯著兄長,免得兄長待會有傳出什麼禍事來。別人家中,都是阿兄照顧下面的弟弟,但是到了他家卻是反過來,當真讓他覺得心酸。
“你就讓你女弟一人在那?”鄧不疑覺得梁黯沒有什麼意思,就算打架,他幾下子就能將梁黯給掀翻。
“阿縈不是還有保母麼?”梁黯滿臉奇怪,他看過去看到梁縈站在那裡,鄧蟬已經快步走過來。
鄧蟬雖然有自己的兄長,但是鄧玄要在宮中當值,女弟出行自然是多拜託從弟。
“好像你家的女郎也過去了。”梁黯道。他知道自家女弟和鄧蟬交好,尤其上回還在建成侯府裡見了幾回,都記住臉了。
“……”鄧不疑默默的黑了臉,他一開始還憤憤不平梁縈偏心,可是鄧玄神神秘秘的告訴他,說女子之間走的較近是很常見的。畢竟女子之中會說的話是不會和男子說的。
“所以也不是陰平侯女厚此薄彼。”鄧玄說這話眼神揶揄的讓鄧不疑火冒三丈,那眼神怎麼看怎麼讓人不舒服!
鄧不疑看了一眼梁縈,“一起過來吧,人多,若是有事就不好了。”他也沒有去想扒兩人用來傳信的那隻信鴿的毛了。
“不必如此吧?”梁黯滿心思琢磨著是怎麼從鄧不疑這裡學到幾手,若是女弟和其他女孩在場,那就放不開手腳了。
“……”鄧不疑沉默,一雙眼睛黑的怵人。梁黯看的後背上一層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善善善!”他馬上改口,對著梁縈就揮袖子。
此刻已經回暖,身上厚重的絲綿袍已經換成了絹袍,絹質地輕盈,他這麼一揮,細細的胳膊便露出來。
梁縈原本正在和鄧蟬說話,兩人一段時間沒見,自然是有許多話聽的。而鄧蟬也和梁縈小心的告狀,梁縈上回給了鄧蟬兩隻信鴿,結果被鄧不疑每次來都喂的飽飽的。時間一長,兩隻鴿子被養的膘肥體壯,飛起來撲打翅膀都不一定飛的高。
鄧蟬說這話的時候,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說鄧不疑初見梁縈放信鴿過來,差點就把鴿子給拎到庖廚裡做了烤肉的事。
“從兄也太……”鄧蟬瞅了鄧不疑那邊,壓低了聲音和梁縈抱怨。
“那就讓它們多飛一飛,或者叫人換個地方養著。”梁縈給鄧蟬出主意,畢竟訓練這些信鴿也不容易,總不能真的養的肥肥的。到時候被人做了烤鴿子都不冤枉。
“嗯,我已經讓家人換地方了。”鄧蟬道,當然趕緊的把那兩隻鴿子換地方,若是再這麼被從兄喂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胖的莫說飛恐怕連走路都成問題。
“有多胖了?”梁縈突生出好奇心來。
“這樣。”鄧蟬用雙手比劃了一個大小,梁縈看著都有些瞠目結舌。她抬頭去看鄧不疑,心下奇怪他是怎麼把鴿子給養到那麼肥壯的,結果抬頭就見著梁黯那小胳膊揮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