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藥,養好身體。”梁縈想起朝廷裡定下的和親,心裡也有些堵。不肯打仗,就拿女人和財寶去堵。臉上簡直半點光彩都沒有,但是想要說服太皇太后出兵,那也難。太皇太后信奉黃老的那套,除非迫不得已,恐怕是別想有戰事。
“嗯。”鄧不疑含糊的應了聲,然後手下開始不老實。
梁縈按住他在胸口肆意妄為的手,一眼狠狠瞪過去,“不是說了不做這回事麼?”
鄧不疑輕笑一聲,顯得格外盪漾,“沒做啊,只不過看一看,碰一碰罷了。”對於騷動不安的少年人來說,女子的身體對他們有莫大的吸引力,他若是真的想看,也不是甚麼難事,但他就是想看看她最私密的地方是個什麼樣子。
“誰信你的話!”梁縈狠狠道,話語才落,她髮髻上的髮針被拔下,一頭烏髮落開。
他是真沒有做那回事,但是他用的是別的方法。親吻撫摸惹得她意亂情迷,仔細撥開花叢,肆意探索。
梁縈十幾年都沒有受過這個刺激,她氣喘吁吁接著就是驚叫。
“那麼小,真的能進去?”鄧不疑嘴角帶著一抹晶亮抬起頭來,壓上樑縈。
她雙眼迷離,鄧不疑說什麼她都聽不真切,身體軟的和水似的,想要動一動都難。鄧不疑看了看伸出手往內探了一下,覺得還是有些怕。只好躺到一邊,把她的手拉過來。
外頭守著的侍女們聽到裡頭些許動靜,吃吃的笑。也有人去準備熱水了,待會說不定主君和那位貴女都用的上。
梁縈趴在寢臺上,渾身上下光溜溜的,鄧不疑心滿意足的抱住了,手指時不時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撫摸一下。
“你就是裝的吧?”梁縈這會緩過來,抬頭瞪他。他悟性太好了,梁縈肯定他一定看過那些少年們必看的啟蒙畫卷,但是那些花樣難不成上面還有。
“沒裝,前幾日我是真的頭疼腦熱。”鄧不疑時不時在她脖頸和臉上香幾下,“只不過方才我只是覺得頭暈了而已。”
“……”梁縈閉上眼不說話,鄧不疑也樂得抱住她一起睡。
梁縈睡了一個時辰,起來之後,渾身上下暢快不已。人總是回有需求的,除了保暖和吃喝拉撒之外,還有別的一些需求,男女一樣。
男女那點事,在此間人看來,就和人要吃飯一樣,最平常不過。不管是阡陌上的平民女,還是長安裡頭的仕女,都是一樣,她自然也有。只不過她找的有些慢罷了。
她自己穿衣,原本鄧不疑還要侍女進來服侍她,結果被梁縈拒絕了。她這麼一身還要人來看著,簡直是在挑戰自己。
整理好衣襟和頭髮之後,梁縈看了看那邊的箭漏,“時辰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鄧不疑聽了有些依依不捨,“這麼快?”
“不快了。”梁縈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腰間的絲絛,從屏風後走出來,“還晚一些就不行了。”
她說完就要走,冷不防身後人拉住她的手,旁邊連枝燈上的燈火映照進他的眸子裡,形成兩簇冷火。
梁縈笑了笑,俯身下來在他的面上親了親。鄧不疑這才放手。
車馬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梁縈登上自己的輜車,令人到公主府去。
梁黯已經在公主府中等了許久了,這等待原本就是一件令人心煩的事,要不是他不知道梁縈跑哪裡去了,否則他一定會跟上去!
等到家人來報梁縈迴來之後,梁黯立刻急急忙忙的就往妹妹那裡趕,梁縈看到兄長跑的在這天裡上氣不接下氣的,有些奇怪,“阿兄?”
“你可回來了,今日江都太子登門,說是江都王主想要和你見上一面。”梁黯說這話的時候,嗓音裡都帶著一股隱隱的激動,活似要去見劉殊的那個人是他似的。
梁縈聽了之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