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曾經在世子婦那裡養過一段時間。
接著世子婦改嫁,兄長嗣侯爵,鄧驁生活在兄長的背影之下。其實若不是見過鄧驁幾次,鄧蟬都不一定能夠將他認出來。
“阿兄又沒叫我去。”鄧驁長相隨了生母,秀氣的很,甚至還有幾分女相。鄧驁笑著,“你為何不去?”
鄧蟬看著梁縈一腳直接從鄧不疑那裡把球給剷出來,渾身有點發寒,她可沒有蹴鞠過,若是真的上去,會不會一下就輸了?
“我還是不去了,畢竟不善於此道。”鄧蟬道,她是不會,而且就算現在開始練習也急不來。
將自己的短處暴於人前,這不合適。
“這也是。”鄧驁想了想,兄長那個人向來不愛遷就人,若是跟不上,他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等的,估計直接讓人一邊去,他一個人玩的還開心些。
梁縈已經搶了鄧不疑幾次,到了這會兩人還顧得上什麼蹴鞠的規矩,都是搶的過就算誰的。鄧不疑佔有幾分經驗的優勢,幾次搶在她前頭,她憑著一股勁頭,愣是扳回來。
一場下來大汗淋漓,內裡的汗衣已經被汗水給溼透了。
她雙臂撐在大腿上呼哧呼哧的喘氣,那邊的鄧不疑也不比她好上多少,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滑落下來,原本白皙的臉上全都是運動後的潮紅。
男女體力的差距在這會並不明顯,哪怕不會什麼太多的技巧,靠著一股狠勁梁縈都超過他幾次。
“怎麼樣?”梁縈吞了一口唾沫緩和了一下口中的乾渴問道,現在還不能河水。所以只能忍著。
“甚好!”說到這個鄧不疑差點跳起來。
他興奮的不得了,旁邊的侍女家人都快要急的哭了,秋日的長安不說冷,但也絕對不溫暖,兩人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大汗淋漓,還不換衣,待會若是起風得了風寒要怎麼辦?
從長公主府那邊跟來的侍女都快急的冒汗。
徐女官也一塊來的,見著梁縈那一臉通紅,也顧不得這是在建成侯府內了,她直接讓侍女過去,侍女們連忙趨步走去,拿出一丈長的布帛將梁縈抱住。
徐女官過來告罪,“君侯,侯女身體不適,還望君侯海涵。”
“這是我的過失。”鄧不疑想起這會長安的天氣也涼了,的確不能這麼和夏日裡一樣。鄧驁在那邊看見也叫侍女們過去給鄧不疑也抱起來。
鄧不疑年少,才嗣爵沒有多久,萬一有個好歹,恐怕就是國除了。
兩人都被侍女包的嚴嚴實實,鄧驁讓人安排梁縈換衣的場所。他安排好就快步走到嫡兄那裡,“阿兄無事吧?”
“無事,無事!”鄧不疑不用那些侍女服侍,自己兩隻手將身上的衣物包好,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寢室。
“果然還是她有趣些。”鄧不疑到了寢室內就將身上的布帛一扯。
鄧驁是兄弟不是奴僕,他在屋內隔著一扇屏風聽到裡頭的擦洗身體的水響,知道鄧不疑並不是一個願意聽人勸說的性子,但是鄧驁遲疑一二還是說了。
“阿兄,陰平侯女好歹是昌陽長公主之女,昌陽主為皇太后所重,若是侯女有個好歹,恐怕東宮會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