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昨晚,在南賀川投河自殺的宇智波止水。」
鼬的眼眸在那一瞬間睜大了。
投河?躲在門後的佐助想起回家的時候玉鬘問的那一句「你知道止水的事情嗎?」
「沒來集會的另一個人就是這個止水,我記得你是把止水當做自己親哥哥來對待的吧」
她看見那個少年閉上了眼。鼬的反應…………
「是嗎?最近我們完全沒有見過,很遺憾。」鼬的反應有些不像聽說自己好友去世後該有的反應。
誰會在聽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去世後還能保持一臉平靜的?
事情有些奇怪……
玉鬘感覺事情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樣,止水的死或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這幾個找上門來的警務部隊隊員字字帶刺,並把止水的遺書交給鼬,說這的確是止水的字跡但是如果擁有寫輪眼的話複製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止水的遺書上寫著他對任務已經厭倦,這樣下去宇智波家族也沒有未來。他也是一樣……
族人說著為什麼懷疑止水不可能是自殺的原因。而那些原因聽上去倒也有一定的道理。
一言一詞似乎皆有所指。
「不要憑表面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鼬說出了這句話。
玉鬘臉上原本的笑容漸漸淡去,剩下的只是面無表情。他說的這句話是指已經死去的宇智波止水還是這些警務部隊的成員?
族人要鼬拿著這封遺書請暗部協助調查,最後在走的時候說的那些具有暗指性質的話語終於使得原本淡然的鼬憤怒了。
「有話就直說吧,」她看見鼬一向波瀾無痕的黑眼變成了那一汪血紅。「原來是在懷疑我嗎?」
嘴角彎起來,她還在猜想他會一直這麼平靜下去呢,果然還是有幾分血性的吧。
「是啊,臭小子!」族人的眼裡三輪勾玉顯現。
原來是來試探的,結果看樣子要演變成打架鬥毆了。
「聽好了鼬,如果你背叛家族的話,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看見鼬沖了上去。
玉鬘手背貼在額頭上:果然還是年輕人,幾句話下來就衝上去和人家肉搏了。不過那幾個族人的話說的也是比較過分。像她已經養成表面上溫順背地裡幹盡壞事的習慣。或許她不會在明面上和人發生直接衝突,但是暗地裡絕對不會讓那些得罪她的人好過。
鼬是暗部成員身手了得,只是一瞬間幾個警務部隊的成員便被打翻在地,動作乾淨利落不帶一絲的拖泥帶水。
「剛才我也應該說了,」鼬身子彎下,劉海垂落下來蓋住他的側臉,「不要僅憑表面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我不在意,你們自己就任意的判斷懷疑。」
「家族家族,把這些掛在嘴邊的你們這些人,對各自的力量大小判斷錯誤,完全不知道我力量的強大。所以現在才會倒在那裡。」
佐助被鼬的表現驚訝的目瞪口呆。同樣的鼬的那一番話也讓平時笑嘻嘻看上去死活不搭調的玉鬘難得的面無表情起來。
這麼多年這樣子的鼬她是第一次見到。
有個族人艱難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止水,最近在監視你。你入暗部的半年看到你最近的行動很奇怪,你到底是在想什麼?」
『哥哥變得很奇怪……』一個脆生生的童音響起在自己的耳畔,再聯絡自己回富岳家感受到那種詭異的氣氛。事情看來要比自己原先想像的要複雜。
鼬原本漂亮的眼眸在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血紅的三勾玉寫輪眼透露出少許的戾氣和殺意。
「執著於組織,執著於一族,執著於什麼,這就是制約自己制約自己能力的忌諱事情,而且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和憎恨真是愚蠢。」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