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黃鼠狼……」玉鬘很努力的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但是她不斷抽搐的嘴角則出賣了她此刻真正的內心感受。
「…………?」浦原喜助被玉鬘揪著衣領子,瞅著臉皮時不時抽動一下的夜一的妹妹,他聳聳肩。
幾年前被靜靈庭忽聽十三番隊的十三番隊副隊長給刺了一刀狠得,再自己跳崖,按道理應該死翹翹的玉鬘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浦原喜助等人的面前。除了驚喜更多的恐怕是驚訝。何況這次還是帶著個人回來的。
和室內,茶杯裡的熱氣繚繞。室內也就玉鬘,鼬,還有浦原喜助了。兩個小孩被分配了工作各自工作去了。
「就是這樣,不得不說浦原你救了我一命呢。」玉鬘跪坐在坐墊上,說了自己的在那個世界的事情,說的口渴,捧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麼這位宇智波先生……」浦原的眼睛瞟向跪坐在離玉鬘不遠的鼬。鼬雙手此時搭在膝蓋上,坐姿端正。一看就明白是從家教不錯的家庭裡出生的。浦原此時也吃不準玉鬘到底和這個宇智波鼬到底是什麼關係。
之前關於鼬玉鬘只是說了句「他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他看上可不覺得,因為玉鬘說這話的時候很明顯眼裡有些侷促。而且那個宇智波也看了她一眼,平日基本不怕什麼的四楓院玉鬘竟然會在身邊人的一瞟中脖子一縮。
怎麼看就怎麼感覺不對勁。
不過浦原在這種事情上停留也沒有多久,玉鬘的私事他也沒有追根究底的愛好,她說是她的好友那就是吧。
「那個,浦原,你可以給鼬做義骸吧。」放下茶杯,玉鬘兩隻眼睛笑眯了。隱約見有種『你敢說句不能就把你……(……&……』的架勢。
對於浦原,玉鬘從不講客氣也不知道講客氣。主要是浦原在她還是粉嫩的蘿莉時代時候曾經背著夜一掐過她臉,最後結局當然是她頂著臉上兩個粉紅的印子跑到姐姐面前,浦原幾天起不來床。
後來她再也沒對這個姐姐的青梅竹麼和顏悅色過。
「這個嘛……」浦原手中的小扇子「唰」的一聲開啟,故作為難的在臉前擋著。
玉鬘沒理他這個樣子,心裡知道大多是會應承的。把話題一轉「姐姐呢?怎麼這麼久了還沒看見?」
「夜一桑去旅遊了。」前段日子夜一突然說要去進行什麼美食旅遊,隨後便是不見貓影。到現在也有一個月沒有看見了。
「這樣啊……」玉鬘情緒有點低落。
「玉鬘桑還有宇智波先生最好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哦。」竟然跟蹤朽木露琪亞幾天才到了這裡。不過這也怪不了玉鬘,在她不在的期間浦原商店的確也有過好幾次的搬遷。
「能夠得到你得留宿,十分感謝。」鼬微微頷首,雙手搭在分開的膝蓋上。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給人的感覺既有禮又不失距離感。
玉鬘眼睛眨眨望望鼬,說實話除了在他十三歲時候對族人下跪道歉,她還從沒見過他對哪個人用過敬語過。
「嘛,既然是玉鬘桑的朋友就不要這麼見外了。」扇子「啪」的一聲收好。帽簷投射下的陰影將浦原的雙眼籠罩其中,「那麼甚太小雨麻煩你們了喲」
話音落,玉鬘和鼬背後的紙門拉開。
「知道了,店長。」一張老不高興的小孩臉臭著。另一個小女孩則是沒男孩那麼大的怨氣,只是看著玉鬘。
「四楓院小姐……我為你帶路。」小女孩似乎很怕生,不過這樣倒是讓人在心裡起了一份憐惜之心。
「那麼就麻煩你們二位了。」玉鬘對小女孩溫柔笑道,然後笑容裡帶著些調笑轉向那個叫做甚太的小男孩。
「勞煩了啊。」
「走吧。」甚太看著男人冷漠著臉,女人則是似笑非笑盯著他。他知道這傢伙肯